三楼拐角处,沈知鸢和贺仲廉原本想下楼去看看晚归的女儿,好巧不巧,看到女儿和前女婿腻歪的一幕。
沈知鸢轻叹:“你说他们将来复婚了,是不是要搬出去?”
周泽序伤好后,无人提起让他搬走的事,所有人都习惯他住在贺家,连贺嘉佑都看他顺眼不少。
但结婚,恐怕小两口都得搬出去。
沈知鸢很是不舍,在她的观念思想里,不可能让周泽序当上门女婿。
贺仲廉也很无奈:“等他们复婚再说吧。”
周泽序喂完一杯蜂蜜水,把姜眠抱上楼,像放什么贵重又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床上。
洗澡肯定不能帮她洗了,他的忍耐力没那么强大,刚才都差点失控。
但衣服肯定得换,周泽序找来她的吊带睡衣,闭着眼脱她衣服。
“嘶,疼。”
裙子后面的拉链缠住她头,姜眠疼的睁开眼,周泽序也睁开眼。
手指还留在她后背,指腹的触感又嫩又滑,跟布丁似的,他的大脑瞬间乱的和缠住的头丝一样。
一面想和她来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共赴云雨。
一面又想和她谈场纯情的恋爱,填满他们青春里的空缺。
最后,青春胜出,他认命般地去解她的头。
不出几秒,拉链丝滑地滑落,姜眠丝滑的牛奶肌也映入眼帘。
黑色的内衣,洁白的肌肤,看的见,摸的着,吃不到。
周泽序快崩溃了,手上的动作仿佛开了三倍,白花花一片一晃而过,黑色吊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套到姜眠身上。
周泽序闭上眼握着拳,压下体内蓄势待的冲动。
半晌,他睁开眼,起身准备回房冲个冷水澡。
“老公。”姜眠叫住他,眼都睁不开,没什么力气的手指了指嘴唇和额头:“亲我。”
周泽序脚步被她软软糯糯的声音绊住,无奈地坐回床畔,盯着那张纯欲诱人的脸,喉结上下滚了滚,再开口时,嗓子好像被砂纸磨过似的。
“迟早被你玩死。”
得到晚安吻,姜眠心满意足睡去,她这一觉睡的很沉,醒来后,昨晚醉酒的记忆零零碎碎跟着一道醒来。
无数声“老公”在她脑海里盘旋,然后轻轻栖息在她每根神经上,提醒她昨晚的胆大妄为。
她抓着乱糟糟的头懊恼地坐起来,叫一声“老公”就得了,叫那么多声想干什么。
红晕慢慢覆盖她的脸,更多的记忆浮现出来。
“老公,我的手好像找不到了。”
“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的老公。”
记忆里的声音和房间里的声音慢慢重合,周泽序一身睡衣,撑着头半躺在床尾的云朵沙上,唇角微微上扬,帮她唤醒更多记忆。
“老公,亲我。”
“……”
姜眠生无可恋地躺回床上,拉起空调被一点点盖住头。
上次喝醉明明什么都不记得,这次为什么能记起这么多社死的事。
周泽序笑到颤却又拼命压抑的声音从被子外面传来:“我是先帮你找手呢,还是先帮你找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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