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傅鸣在单人病房休息,他的一个小男友陪护,守着傅鸣,还在悄悄给那个竞争失败的对手发信息,炫耀自己的争宠胜利。
为了肆意嘲讽,那个胜利的小男友还埋进被子里,动作后,拍下来。
给对方发去了自己在舔的照片。
另一个小男友被彻底激怒惹哭,才会去切那个地方。
切完还握着不肯松手,哭着说只属于自己。
昨晚在医院一众医生和围观病人面前,这些事通通都被抖搂了出来。
也是因为这么劲爆且奇葩的瞩目过程,傅鸣被割的事才会在短时间内引爆线上,在明城的各个社交圈子里传得烈火滚热。
甚至就连那个小男友炫耀自己舔的照片,似乎都流了出来,在各个朋友群中引发了病毒式的疯传。
情瑟元素总会自带天然热度,有这些传播因子的推波助澜,昨晚的消息根本不可能会被强行压下来。
傅鸣一定会就此声名狼藉,扬名满城。就算许云衣或傅山鹰肯砸大钱、就算他们有能力连夜找到最顶级的危机公关,也不可能来得及挽回。
而且,这么一来,失宠小男友的报复逻辑也更为顺理成章,更说明傅鸣咎由自取。
怪不得旁人。
不过这种相关讨论的用词太过露骨,事件也过于奇葩,不适合去辣那么乖的小朋友眼睛。
所以那台平板电脑的内外都开了“护眼模式”,没让舒白秋看到这些。
只不过,没了这个前因补充,舒白秋或许会更觉得这件事发生太突然,更容易被平白怪罪在傅斯岸的头上。
所以现下,傅斯岸为他把许云衣的盘算解释得很清楚。
“顾一峰应该可以出院回去修养了,许云衣还打算把他也请过来,一起当面见我。”
“不过……”
通话那边,傅斯岸的话讲到一半,似乎被什么声音打断。
舒白秋只听到对方一句低沉的“稍等”,那边的听筒就被拿远了。
背景音有些藏乱。显然,傅先生现在很忙。
这么短时间内获取如此多情报,还要安排和处理这么多进展,想也知道,傅斯岸的事务有多繁重。
舒白秋知道,眼下的情况,肯定压力很大。
他也不太想耽搁对方的时间。
少年安静地听了好一会儿通话中的隐约嘈杂,等到过了许久,傅斯岸的声音终于再度响起,叫他名字时,舒白秋便轻声地,主动询问道。
“先生先去忙吧……?”
傅斯岸也没说什么:“好。”
不过,在通话结束之前,男人又问了一句。
“晚上定好菜单了么?”
月榕庄的餐食每日都会更新,菜单也会提前送来,供客人选择。
这个时间,晚餐应该还没定下。傅斯岸道:“助理和我说,今天有新下的菌子,正新鲜,晚上可以打汤喝。”
这个话题其实很跳跃,少年也沉默了一瞬,才开口回答。
不过舒白秋清软的嗓音响起,说的却是。
“先生晚上会回来吃吗?”
傅斯岸的声线低下来,透过听筒传来,有着磁沉的安稳。
“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