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不耐的皱起眉头,冬妮像个母鸡护小鸡一样将上官清护在后面。
冬妮后悔了,不应该让护卫先行把马车赶去鱼粉店的。
现在只有她们主仆俩人,该如何是好?
这些人一看就是居心不良,万一他们动起手来,她们俩人该怎么办?
如果是李凌云在的话,都不用报大名,周边的人o个中就有个认识她的,此时只要有人大喊一声这是李凌云,想必这个公子哥绝对不敢上前。
李凌云是谁?
那可是女魔头。
还记得最开始的宋府,当年李凌云还只是摆肠粉摊,一点人脉都没有,照样把宋府的人打得屁滚尿流。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开了鱼粉店。
邻县有人来鱼粉店闹事,李凌云直接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对方赔了一大笔钱,才放他们离开,听说有人被打残了,一辈子都走不了路。
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个场景,简直要被吓得半死。
平时很横的衙门,那一天根本就不敢出动,更不用说去那条街巡逻。
还听说,李凌云被冤枉,捕快把她抓进牢房,她的相公差点就把牢房的屋顶给掀了。
像这种富家子弟,自然听说过李凌云的大名。
而且长辈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惹谁都可以,但不能惹那个女魔头,她可是连县令大人都不怕。
万一惹上了这女魔头,也不要说出自己是哪个府的人,免得她找上门算账。
当年的肖掌柜也算是清河县的风云人物,为了保命,也不知赔了多少钱,反正现在的肖家已经没落,听说小妾都跑光了。
当时就是他搞的鬼,不然李凌云也不会被抓。
年轻的男子站在人群中央,锦衣华服,周身香薰之气,一双眼睛很是深情的看着上官清:“姑娘,在下毕怀安,敢问小姐闺名?”
冬妮双手叉腰,凶巴巴的说:“你什么人,我家小姐又不认识你,闺名岂能告诉你。”
毕怀安笑着说道:“你家小姐长得美丽动人,公子我长的风流倜傥,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想必你家小姐也很乐意认识我。”
上官清十分恼火:“谁跟你天造地设一双,谁乐意认识你,滚!有多远滚多远。”
这个毕怀安简直就是不要脸的样子,什么话都说,口无遮拦的。
毕怀安邪笑道:“当然是跟你,你我郎才女貌,生下来的孩子肯定很好看,男的长得像我,女的长得像你。”
这话说的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肉麻。
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说生孩子,世界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上官清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毕怀安:“我让你滚,听到没有。”
周围的人看着这么凶狠的上官清,想必这姑娘的家世背景肯定不低,开始笑话毕怀安不自量力。
毕怀安却直勾勾地盯着她,嘿嘿一笑,问:“姑娘府上何处?”
这般鲁直无礼的问话,实在是让人心生厌恶,而且还在这里死搅蛮缠,更加让人讨厌。
上官清黑着脸说道:“我叫你滚,听到没有?你耳聋啊。”
毕怀安却笑了:“姑娘,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爱慕你而已。”
上官清句句都是滚,毕怀安却依然笑脸相迎。
冬妮的脸色也很难看,依然凶巴巴的说:“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
毕怀安仿佛是个笑面虎,依然笑着继续说道:“小生我今年岁,清河县人士,家世清白,祖上三代从商,家境不错,家里只有我一个嫡子,没有婚约,更没有通房小妾,如果姑娘愿意同我交往的话,我愿意为姑娘终身不纳妾。”
一句终生不纳妾,把周围的人都惊的一愣一愣的。
竟然有人大声叫好:“好痴情的人。”
上官清一个冷眼过去,那人赶紧捂住嘴巴,生怕上官清上前打他。
上官清不想在这里听他胡言乱语,拉冬妮的手就往后走去。
毕怀安大手一挥,几个家丁呼啦啦的围了上来。
上官清气得双眼都要喷火,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从京城来清河县的路上,就是那个小镇里,护卫被他们缠住,她就这么被抢走了,她当时真的吓坏了。
如果不是大哥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这清河县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护卫又不在,她得拖时间,只要护卫来了,他们就安全了。
上官清厉声喝道:“你想怎样?”
毕怀安:“姑娘,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认识你可以,我想请姑娘吃个午饭,姑娘可以赏个脸吗?”
“不可以!”
说完转身就走。
“这脾气够辣,不过,我喜欢,总比那些将矫揉造作的女子好太多。”
突然,他的手放下,几个家丁看到了,立刻对上官清说道:“非常抱歉,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