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的贴身小丫鬟经受不住严刑拷打,直接当众交代阮卿卿这腹中的孩子是铁木鑫的。
乌国君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他愤怒质问:“阮国师,你这女儿怀了叛贼的孩子,你知道吗?”
林太医也紧跟着讥讽:“吆,怪不得像个臭皮膏药那样想要沾上我们公子呢,原来是要给你们丽国的叛贼找个保护树啊,就你们心眼子多!”
阮国师被怼的浑身剧烈颤抖,他用力闭了闭眼,立刻就做出决断。
他大步走到阮卿卿面前,抬脚将她狠狠踹翻在地上。
他嘶声咒骂:“你这逆女,如何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你跟铁木鑫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强迫的你?”
阮卿卿还能说什么呢?如今为了保住整个国师府,就只能让她做出牺牲。
她哭着回答:“是,是铁木鑫强迫了我,求父亲和国君给我做主,我一个弱女子,没得选择啊!”
乌国君审视的眼眸落在阮国师身上:“国师,你是本国君除了闵相之外最为信任的老臣,你诚实回答,你当真不知此事?”
阮国师连忙跪在地上不断用力磕头:“老臣誓,老臣着实不知,还请国君明察!”
他磕头的力气不小,不过片刻,就已经将自己脑袋给磕出了大片淤青。
乌国君没让他停下,也没说原谅他,就任由那咚咚咚的巨响继续。
直到鲜血糊了阮国师的眼睛,乌国君这才开口:“老国师,你怎么还磕着呢,你是本国君最信任的老臣,只要你敢誓,本国君就绝不会再追究你的罪责!”
阮国师悲痛说道:“也怪老臣,老臣没教导好女儿,不然也不会被铁木鑫那逆贼钻了空子,看在她可怜的份上,求国君也饶了她一命吧!”
乌国君点点头:“饶都饶,都是铁木鑫逆贼做出来的事情,跟你国师府有什么关系呢?”
阮国师心里一喜,乌国君竟然这么好说话?
只要他不动阮家,那么阮家必然能从这场风波中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就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然而,战阎却已经开口:“舅舅,你饶了阮家,那就任由我受了险些被人算计的委屈吗?我倒是无所谓,但我岳父若是得知此事,只怕绝不会善罢甘休!”
阮国师下意识说道:“我女儿已经流产遭受教训了,难道战公子对她落得这样的惨状还不满意?”
战阎嗤笑:“阮国师是在责怪本公子害的她这样?”
阮国师立刻否认:“没有,我只希望战公子能仁慈些,得饶人处且饶人!”
战阎没再理会他,而是看向乌国君:“舅舅,你如果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那我立刻就往盛朝送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信,至于上面写了什么,你应该有数!”
乌国君立刻陪着笑安抚:“你别冲动,舅舅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且等一等!”
战阎冷哼拂袖:“好,我等着!”
乌国君转头看向阮国师:“你也瞧到了,此事因阮家而起,本国君都有些想不明白,你到底为何要举办这场宴会?”
阮国师听了这句话,就觉得心口堵的难受。
是啊,他原本举办这场宴会是想要沾上战阎,让他做阮卿卿腹中孩子的便宜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