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民政局工作时间一到,小夫妻欢欢喜喜的拿着证件结婚了。
晚上和裴爸爸裴妈妈一起吃饭,结婚宴定在了一个月后。
余鱼许久没有回余家,没有一个人关心。裴氏布公告,裴氏继承人于一个月后举行婚礼,新娘是余鱼。
暗流涌动的世家调查余鱼,结果现是一个农村暴户家的女儿。
阴谋论开始了。
有人说是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浪漫邂逅,有人说是心机女嫁入豪门史,还有人说裴氏继承人昏了头品尝清粥小菜。
几乎所有人对这门婚事不看好,外人的看法在小夫妻眼里什么也不是。
余家急了,几十个电话打来,余鱼没有接,下午她回家一趟。
无非是想要鸡犬升天,想想就好,余家的财运快要走到头了。
踏进余家,三个人厌恶又激动的看着她。
余鱼低头沉思,这财运比她想的衰落的更快,不出半个月,余家就要破产。
“贱胚子,原来是勾搭上裴氏继承人了,每天不着家,你眼里还有没有爸妈!”
余母戴着五层口罩,又严重了,这么喜欢喜欢骂人呐。
那就永远臭着吧!
“小鱼啊,我们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你也该回报我们了!”
余父终于不再消失,余母对待原主的行为是他默许的,却隐身在外。
好一个不管家事的一家之主。
没有一点铺垫,直接提要求,他们习惯了余鱼卑微的模样,笃定不会被拒绝。
甚至认为裴司宸只是鬼迷心窍娶余鱼,要不了多久就会把她赶出家门。
他们必须趁这个好时机从裴氏得到一点利益,一个大集团分出来的蝇头小利足以养活一个小企业。
“可是…我…我做不了主!”
“什么叫你做不了主,他裴家大少爷想娶我们余家大小姐必须付出点实际行动!”
余父虚伪的笑难以维系,索性不装了。
“就是,至少给我们家一亿!”
余盛豪帮腔,想不到他姐姐挺有本事,真会勾人,不安分的赔钱货,裴家大少爷都上钩了。
“我…我…!”
余鱼急哭了,用衣袖擦干眼泪,她愤怒的想反抗,可是多年被打压,她的人格已经定型了,只能无助的哭泣。
“哭哭哭哭什么哭!家里的财运让你哭没了!”
余盛豪学着母亲的话大声指责道。
“哼,我看裴家根本就不重视这个赔钱货,自己倒贴上去的。裴家大少爷都不陪她一起过来,依我看,不过是玩玩!”
“老公,我们必须马上和这个赔钱货解除亲属关系,不然等裴大少爷把她赶出家门,一定会拿余氏撒火的!”
赔钱货软弱无能,余母不相信她能顺利嫁入豪门,更担心她会给余氏带了横祸。
“是吗?”
余父光顾着与裴氏集团攀上关系,没有考虑其他。
上下扫视这个女儿,懦弱无趣、没有担当、貌丑无颜,属实没有优点。
他的想法逐渐动摇,上流社会通常选择联姻,再不济娶些戏子,怎会看上余鱼。
必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大动作。
“爸,妈说的对,余鱼是个灾星,不可能走狗屎运的!”
“把她赶出去,不然我们家就完了,我不要过穷人的生活!”
余盛豪反应更大,余家不能被余鱼克毁,他会被瞧不起的。
“爸妈,不要……!”
余鱼祈求着,泪水溅落在地面,破碎孤独。
小二:宿主真入戏呀!o好员工!
“是我考虑不周,余鱼,现在去jcj,我们解除亲属关系!”
余父宣告对余鱼的去留,余家不能倒,他外面的小儿子才出生。
家里这个混账东西他是不指望了,每天泡酒吧,醉生梦死,身体虚的被掏空。
旁边的老女人不知得了什么脏病,臭的像旱厕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