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烫,人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模样,哭起来很有力气。
“怎么回事,有没有喂她吃奶?”
奶娘忙说,“喂了,喂了,老奴先喂了姑娘才给哄睡的。”
“睡了多长时间?”
“不到两刻钟就哭醒了,老奴也不知怎么回事,姑娘以前从没有这样过。”
林思棠拧着眉,吩咐知书去唤大夫来把脉瞧瞧。
她托住北念念后腰,将人贴在自己怀里,抱着她轻拍。
北念念的嚎啕大哭逐渐小了些,小脸紧紧贴着林思棠肩头,口中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大夫被带了过来,给北念念检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问题。
林思棠放了心,保持着这个姿势,将北念念紧紧抱在怀里,哄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才将人再次哄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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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枯黄,落叶沙沙。
边关的风比之青州城内更加凛冽刺骨。
荒郊,起了一簇篝火,烈烈燃烧着,几人围坐在一起,个个面色凝重。
他们衣袍上或多或少都沾着血,透着疲倦与狼狈。
“主子。”玄枫端来一碗野菜煮沸的汤递给北辰砚。
“里面放了盐,您喝一些补充补充体力。”
北辰砚面无表情的接过,直接一饮而尽。
对一个将军而言,吃糠咽菜,是行军打仗的常事。
其余人也都没有说什么,自觉去了瓦罐旁各自盛了半碗。
他们带的干粮在这一路打杀中丢了大半。
本来几日的路程硬是因时不时冒出的刺客而推至今日,不过好在已经过了关口,在坚持一日就能抵达边关了。
可几人却丝毫没有松懈,反而更加警惕,忧虑。
几人默不作声,地面却突然震动了起来,簌簌马蹄声由远及近,吓的林中的鸟都飞了起来。
“是玄翼带着人马回来了。”玄枫说。
几人都看了过去,不一会儿,玄翼为,带领着几千人马奔了过来。
“主子。”玄翼翻身下马,禀报,“前面山谷里确实有人埋伏,已经都按您吩咐解决了。”
“可查出都是些什么人?”北辰砚冷声问。
玄翼面色蒙上一层寒霜,“看路数,应是宫廷里的人。”
北帝派来的杀手?
北辰砚面色阴沉至极。
玄枫激愤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主子赶往边关是为了救王爷,驱逐南齐大军吗?”
“这么大的事,朝廷怎么可能不知。”北辰砚冷笑了一声。
南齐突然进攻,他营救途中又屡屡受阻,说明了什么?
玄翼面色骤变,“主子的意思是,北帝是想让王爷死在边关?”
“可王爷守的是西凉的疆土,他就不怕…”
没了王爷,南齐一举进攻,亡了西凉吗?
在北帝心里,难不成江山还比不上除了北王府重要?
“那个昏君,当真是疯了。”阿守恨声骂。
北辰砚抬头望着遥遥夜色,眸子幽黑如墨,“那些杀手能混入青州,必然是边关内部将领出了问题,有人暗中接应。”
北王此时很危险!
他面色冷然,“归整队伍,即刻赶路。”
篝火灭了,几千人马再次急奔,朝边关军营而去。
——
皇城,近些日子的朝会比之过去几年都要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