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头疼的看看两人,钱烽为人豪爽,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叶焕也是温文尔雅,没想到他俩不对付。
“我俩说点事,没事,你回去吧。”
他示意钱烽别说话,把叶焕推了出去,叶焕虽然不高兴,也知道不能让凌波没脸。
“我去医院了,医药费得先存上,你这边完事了告诉我一声。”
“行,我这边完事了,去医院找你。”
看着叶焕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凌波无奈的看着钱烽。
“一个小姑娘,你跟她呛呛什么?”
“我就是不喜欢她,乱家的种子,不知道锋哥喜欢她啥。”
叶焕没有听到钱烽对她的评价,如果听到了肯定把他介绍给沐锐铭,两人定能引为知己。
叶焕在医院待到两点多才把所有人安置妥当,多亏凌波又调了些人来医院。医生开了灌肠的药,看着一个个徘徊在厕所门口的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医生说休息几天就无碍了。但是后续肯定是要补偿的,具体的应该找律师问问。
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啊。
拒绝了阿强要送她回家的请求,叶焕独自一人走出医院,她的手机铃声响起,钟严打来的电话。
“喂。”
“你在哪儿?”
“正要回家。”
“你等我,我马上到。”
没头没尾的话,我在哪儿等,你知道我在哪吗?叶焕没放在心上。
还没走到路边,一辆车停在路边,钟严从车上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回家现你没在家,我给二哥打电话了,他告诉我的。”钟严把人塞进车里,“累了吧。”
“还行。”刚才没觉得,现在松懈下来觉得脚好疼,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了。
“二哥看着人收拾酒吧呢,估计还得一会儿,你要去看看吗?”
“不去了,回家吧,有事明天再说。”
现在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叶焕更希望是食物中毒,如果有人刻意投毒,她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只是她被沐铠锋教导过,要用怀疑的态度去看待每一件事。
“过两天于叔生日,不知道乐之能不能回来,新之怕于叔心里难受,说想邀请你去他家吃饭。”
好久都没有听到于新之的名字了,感觉这个人像是人间蒸了一样,今天也没看到他,估计是没上夜班。
“行啊,到时候你提醒我。”
回到家,叶焕没有了睡意,明明刚才在车上哈欠连天,困的连眼泪都要流出来。
必须睡,明天还得去集团找法务咨询赔偿的事,她告诉自己。
赔偿的事也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律师说,他们需要赔偿员工的医药费、护理费、交通费、营养费、误工费。
医药费本来就是她付的,护理是凌波找的人,交通费不存在,误工费嘛,现在是中旬,酒吧不开门,但也给他们开整月工资,所以现在就剩下营养费,就是这个营养费不好界定。
其实这个问题她与齐宥或者沐锐铭商量一下,他们都能给她一个中肯的数字,可她偏偏不想找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算了,让凌波去问吧,他俩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自己不聪明,懂得求助外援。
“于叔生日你打算送什么?”
酒吧不开门,叶焕正式成为无业游民,安保公司的各个方面都走上正轨,钟严最近都准时下班,他们非常难得的在太阳还没落山时,在家里见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