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三五下就挣脱了薛宁的桎梏,反手把人压在了身下。
他凌厉地挥舞着拳头,薛宁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心中暗爽,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等到薛宁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时,黎从雪才委屈巴巴地走向了我。
“阿意,我手疼。”
我连忙心疼地拉过他的手,细细检查:“怎么都是血?是不是受伤了?咱们快去医院包扎一下。”
黎从雪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嗅了嗅我的鬓发:“不疼了。”
“有老婆心疼,手就不疼了。”
我愣了一下,想到他居然还能贫嘴,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终于松了口气。
薛宁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凄惶地看着我:“阿意,我也疼。。。。。。”
我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你疼跟我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是你先动手打人的!”
薛宁脸色一白,有些不愿相信。
“阿意,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你以前明明最心疼我了。”
我紧紧地握住了黎从雪的手,丝毫不为所动。
薛宁踉跄着走上前,颤抖着抬起手,似乎想要再触碰一下我。
方才还窝在我颈边撒娇的黎从雪忽然挡在了我身前,凶狠地看着他:“薛宁,不要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再敢碰我老婆一下,我就废了你的手!”
薛宁还想再说什么,礼堂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杜蓉跑了进来。
看着满身狼狈的薛宁,她尖叫一声:“宁哥,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谁,谁对你动的手?”
说着,她伸手想要扶住薛宁,却被后者狠狠推开。
“滚开!别碰我!”
薛宁力气极大,杜蓉连退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眼底写满受伤:“宁哥,你。。。。。。你推我?你竟然推我?”
“你不是最心疼我的吗?你怎么舍得推我呢?”
看着杜蓉楚楚可怜的样子,薛宁却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心动。
他咬牙切齿地走过去,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脸上:“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我,我又怎么会和阿意错过?”
杜蓉捂着脸跪坐在地上,向来只要她装一装可怜,薛宁就会无条件地把她捧在手心。
她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
一时之间,她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虽然讨厌杜蓉,可看着她被薛宁打骂,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只有懦弱无耻的男人,才会把自己的出轨全部责怪到女人的头上。
爱上薛宁的那十年,我大概真的是瞎了眼。
杜蓉还是不肯认清现实,她扑过去抱住薛宁的腿,希望能再次唤醒他的怜惜。
却没想到,竟被薛宁一脚踢开。
薛宁不死心地看着我,态度卑微至极:“阿意,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被杜蓉这个贱人迷惑了。”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只要能让我留在你身边,哪怕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也行!”
话音落下,一旁的黎从雪蓦然一僵,有些紧张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好笑,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手。
然后冷冷地看向薛宁:“用不着,我不是你,干不出这么恶心的事。”
“你只要别再打扰我的生活,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罢,我牵着黎从雪的手离开礼堂。
8。
婚礼被人搅黄,黎从雪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比谁都失落。
我一边给他嘴角的伤上药,一边安抚道:“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们先领证嘛,婚礼以后再补办也行。”
黎从雪的眼睛猛然一亮,抬手圈住了我的腰:“真的吗老婆?那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