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亲兄弟,有血缘关系啊。”
毕竟他和沈霖是兄友弟恭的亲兄弟,没人觉得这么说不妥。
只有他听了进去,像一根刺似的扎在心里。
后来他便怀疑我和沈霖早有勾结。
彼时我还被关在小院,无数次的逃跑失败,我认命了。以为生下这个孩子就能获得自由。
他不让沈霖见我和那个孩子,却还是囚禁着我。
“孩子已经生下,夫妻一场,求你把我休了,放我走吧。”
“放你走,放你和那个奸夫私奔吗?”
“你在发什么疯?是你把我绑来的。”
“你们是不是早就勾结,我不能生育正中你下怀吧?等我死了,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霸占整个沈府了。”
“我偏不让你如意,偏不让你如意。”
说着他便来掐我脖子,撕我衣裳。
产后不足三月,我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般,身体的疼痛也抵不过内心的千疮百孔。
再也不能等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狱。
我不再抵抗,温言软语,只求有人能一时心软解了我脚上的镣铐。
没有人理我,只有沈霖。
他重新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以为他会放我走。
毕竟曾经情浓时,他说过爱我,要带我走。
那时我只觉恶心,如今却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求他,求他放了我。
可是他说不行。
“宝儿,我们的孩子没了,哥哥他说要再生一个。”
“疯了,你们都疯了。”
我不断地后退,后退,最后退无可退。
沈霖将我抱起来,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
“没事的,不怕,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我求你,求你放了我。”
“嫂嫂,不,宝儿,我曾经痛恨我哥,我反抗不了,所以我折磨你。现在我是真的爱你,别离开我,我是真的爱你,也爱我们的孩子。”
他将我放在床上,任由我挣扎,踢他,打他,他始终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想过死,可是爹爹曾经说,好人不该死,死的应该是那些恶人。
从那以后,只要沈霖来过我房间,沈彧晚上必然也会来。
他觉得那样我怀得孩子就是他的。
他企图通过这种方法挽救他可怜的自尊心。
第二个孩子没能如愿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