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炽可不管沈清欢求自己什么事,或者良心现,反正这肉送到嘴边,他是要吃的。
沈清欢感觉要疯了,大冷天的在洗澡房搞这种事。
“不要,我冷。”
“洗着澡怎么会冷?”
“我不要你洗。”
“清欢,你帮我擦背,我帮你洗澡很正常。”
沈清欢想要踹死他。
但脚踹在他手心,被他抓着细细揉搓。
后面沈清欢还是喊冷,冯炽给她披了件外套,但依然在洗澡房完成了他要做的事。
沈清欢被他抱着回了房间,以为能睡了,他人又覆了上来。
狗屁的辣椒过敏!
沈清欢差不多呜咽到天亮,嗓子都快哑了。
包玉起得比较早,男人和孩子要吃了早餐上班或上学。
这天不亮就起来烧煤,淘米下锅,放到煤炉上熬着稀饭。
等她把脏衣服提到门口准备洗的时候,看到邻居冯营长家的门开了。
她不由看了眼,出来的是冯炽,他背着孩子煮早餐,洗床单。
半个小时后,他穿戴整齐抱着孩子出门,包玉还跟他打了声招呼。
她就看到,冯营长今天精神很好,简直是神清气爽,眉宇间带了丝餍足。
人走了之后,她再看了看他房子。
大门是关着的,没看到沈清欢的身影,显然还没起床。
啧啧。
看样子沈弟妹听进去了,昨晚两人估计闹得很晚。
在包玉去了趟菜地回来,快要十点了,才看到沈清欢起床。
她走过去,“弟妹你这是刚起呢?”
然后她就看到沈清欢脸红了红,眼神躲闪,立马就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了,她暖味一笑,“弟妹昨晚是不是把冯营长哄好了?”
沈清欢眼神幽怨,“他没事,身体没有不舒服,哪里要哄。”
白瞎了她的愧疚。
现在有事的是她。
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嗓子也不舒服。
下午,沈清欢带着缤缤到院中一处沙池玩,看到了朱细棠的身影。
朱细棠穿着她借的那件棉服,正和两个媳妇有说有笑的经过。
因为离得有点远,这朱细棠没有看到她。
沈清欢想到,这朱细棠不是说借这衣服出市区才穿吗?
难道她今天出了市区?
那等下找她问问市区的情况,她想去市区集市看看有没有草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