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众人的目光下和忒修斯决斗而死,或许的确是这个家伙最好的归宿了。
“这样也不算是孤身一人了吧。”作为编外人员,安塔雷斯坐在最外层,看着两个巫师的决斗,忍不住和阿比盖尔吐槽道。
纽特则是若有所思,坐在地上凝视着倒在地上的格洛斯特:“我在小时候,也很尊敬我的哥哥,也会有过不被人重视的痛苦……但是还好,忒修斯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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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遇见,所以会改变、会影响彼此。只是我想……或许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要欺骗自己才是最好的吧。”阿比盖尔低下头,苦笑着说。
格洛斯特死了,死在了众人的目光中,在死前的最后一刻,他或许的确感受到了被人“看到”的幸福了吧。
特拉弗斯走了过来,他似乎根本不在意倒在地上的格洛斯特,经过一夜的激战,他看起来彻底变成了老人。阿比盖尔不确定,如果是几个月前的自己,看到现在这个既蓬乱又烦躁的特拉弗斯会不会高兴地笑出来。但她还是站起身,给老人挪了个位置。
法律执行司司长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丝绸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他仿佛根本没看到阿比盖尔,视线不停地在纽特和安塔雷斯身上来回转:“你们都是人才,完全可以胜任傲罗办公室的职务……至于你……”
他转过头,阿比盖尔惊讶于老人的眼睛到现在还能保持老鹰的锐利:“别以为邓布利多就可以逃过魔法部的追查,哪怕你是他女儿也没用!”
阿比盖尔耸耸肩:“我从来没指望过这件事,出于我对魔法部的‘信任’。”
特拉弗斯冷哼一声,自己看上的两个人才都拒绝了他的邀请,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拒绝了傲罗的搀扶缓缓离开。
经此一事,阿比盖尔并不觉得特拉弗斯会这样产生对巫粹党的恐惧之情,相反,这个斤斤计较,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小心眼的男人会因此彻底记恨上巫粹党。他可能之前会因为民众的支持率去反对格林德沃,但是从今天开始,特拉弗斯对巫粹党的憎恨将会鞭策他一辈子。
夜晚,道格拉斯终于从病床上幽幽转醒,疼痛、灼烧,好像昨晚的战斗依旧刻印在他的骨髓之中。
“怎么样,活了没?”月光洒在病床上,带下了窗边人的阴影,维戈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尽管这话是对道格拉斯说的,但是维戈看起来根本不想移开自己的注意力。
道格拉斯伸出手,抓起放在床头的魔杖,长舒一口气:“很明显,我从地狱里爬出来了。”
但是很快,男人话锋一转,道格拉斯的魔杖直直对准坐在窗户上的维戈:“维戈·格里姆肖,你今晚是故意把我和奥斯卡送过去的吧?”
听到这话,维戈看起来总算是有了几分兴趣,挑起眉头看向病床上的道格拉斯:“我还以为你打的很愉快,阿比盖尔是个强大的对手,不是吗?”
他挥了挥手,道格拉斯感到手中的魔杖自动脱落到维戈手上。维戈把玩着他的魔杖,露出一种平淡的笑:“原来如此,你轻敌了啊,也可惜我提前那么早告诉你们阿比盖尔的弱点和后牌。”
那根本不算是后牌!道格拉斯咬牙切齿地想到,对方看起来平平无奇,真的打起来魔力宛如深不见底的黑洞。整场战斗下来,道格拉斯甚至没看到过阿比盖尔身上的魔力产生过变化,连最简单的魔力波动也没有多少波澜。
“本来利用格洛斯特就是为了转移傲罗的注意力,让英国的傲罗们无暇关注先生和德国魔法部部长的会面。现在目的已经达成,傲罗办公室也被削弱了。”
“我可是记得你之前还说要把整个傲罗办公室搞垮,怎么,失败了?”
“任何事情也是要看时机和兴致,一旦错失良机,我自然会想办法抽身出来。”道格拉斯冷冷说道,“至于阿比盖尔,看来是你故意塞给我的难题。”
“她迟早有一天也会成为先生的难题,可惜你们没人信我的话。”维戈抬手,把魔杖还给道格拉斯,“换根魔杖吧,你这个要退休了。”
“邓布利多告诉我,她要保护的事情从始至终没有改变,格里姆肖,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维戈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一个人离开了病房:“好好休息吧,邓布利多的实力还需要我们进一步探明。”
直到冰凉的玻璃杯贴到阿比盖尔脸颊时,女人才从自己的思考中惊醒,安塔雷斯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怎么了,是哪里的图案不明白吗?”
桌面上布满了各种图纸和材料,安塔雷斯托朋友从海外带来了不少麻瓜的枪械书籍,当然还有图纸。在男人流浪整个世界的时候,他也接触了不少麻瓜世界的机械,阿比盖尔确信对方要比自己懂得多。
地理、化学、物理,安塔雷斯好像一个装满宝石的箱子,每次阿比盖尔都能从中翻出不同的东西。
但是安塔雷斯最喜欢的可能还是教阿比盖尔俄罗斯的诗,他看的出来阿比盖尔学的开心,他自己教的也开心。女人每次读诗都像是在唱歌,好在她声音好听,所以也能算是赏心悦目。阿比盖尔自己倒是难受得厉害,每个晚上回家都要再花一个小时纠正读音。
之前学俄语的时候词形变化、阴阳体、体、格之类也有点折磨她,但是阿比盖尔最擅长的就是坚持,硬是用了几个月把这个大石头给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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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阿比盖尔真的会了,安塔雷斯高兴得厉害,鼓着掌用俄语说着“好好好”,把自己的额头贴在了过去。阿比盖尔感到对方额头传来的温度,觉得内心的情感几乎要抑制不住。其实作为情侣现在亲吻也没什么的,只是阿比盖尔觉得害羞,用手拍了拍安塔雷斯的背:
“亲爱的安提,你还没给我看最近的新闻呢?”
他们又拿着笔,搬来报纸和地图,在白纸上涂写分析,偶尔两个人也喊来斯波尔和古费。三个人一起对着世界上的新闻分析,对时政不感兴趣的古费被他们赶去了厨房煮茶。
昨晚的激战持续到了凌晨,阿比盖尔回家睡了三个小时,又精神抖擞地回到傲罗办公室工作。昨天格洛斯特的命令被傲罗们华丽丽地集体无视,实际上一晚上的激战过去,白天的傲罗们正缺人。
晚上回到事务所,阿比盖尔又让安塔雷斯教自己别的。睡了一天的安塔雷斯看着阿比盖尔,有些忧心地问:“你不睡会?”
“没事,我经常熬夜。”阿比盖尔摇摇头,拿起图纸看麻瓜世界刚明出来的武器,她对这些机械感兴趣,又小巧又精致,盘算着要是能买到几个做防身武器说不定也不错,“安提,你今天休息了吗?”
“睡了五小时,我就被玛丽拉出来干活啦。”安塔雷斯假装打了个哈欠,“还好她没看到你,不然肯定要骂我太懒。”
女人温和地笑了笑,伸出手托着安塔雷斯的脑袋,让他枕着自己的膝盖睡觉。她又拿出纸笔,开始演算对方给她前阵子带来的数学题:“好好睡吧,我亲爱的伊戈尔。”
安塔雷斯打了个哈切,觉得头顶上的灯头一回这么朦胧,他微微闭上双眼,不一会就陷入了睡眠。阿比盖尔则是提着笔,开始回想激战过后纽特对她说的话,纳吉尼的血魔咒产生了奇怪的效果,她不能和诅咒彻底分离,因此他将纳吉尼的血魔咒分到了一条小蛇身上。
那或许也可以称为是另一个纳吉尼,毕竟那条蛇和纳吉尼的蛇形态简直一模一样,他们两人也微妙的产生了联系。纳吉尼可以感受到那条蛇的情绪和视线,而那条蛇有时候也会受到纳吉尼的影响。
但无论如何,那个女孩可以回家了。克雷登斯这段时间一直坐在窗边,阿不福思认为他在想念纳吉尼,但是阿比盖尔总觉得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直到被安塔雷斯打断,阿比盖尔才现白纸上涂满了自己走神时黑笔无意识的乱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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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要断感情的人才是最别扭的,维戈现在被我写的又别扭又阴暗】
【三人组现在怕不是全员事业脑了靠,至于恋爱脑交给安塔雷斯吧,虽然这小子爱上阿比盖尔也是因为觉得她能搞出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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