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也就没人问了。”
刘盈忍不住笑出了声,吕雉问道,“所以危险会处在与匈奴的对战中?”
他画蛇添足地使用了匈奴的衣饰来增加真实感,一眼就能看出。
“有些事我可以做,但是不好说,母亲。
预测未来这件事本身就会大幅度的改变未来,大家都不是故意瞒着些什么的。”
“有这个消息就够了。
你要的人会很快来替换适应的。”
白登之战可不可以不打?刘盈和张良早就商讨过这个问题,这场影响了后世近百年的战役危害甚大。
但是他们还是打算尽量遵循历史原本的路线,当然适当的加强下吕泽也是必需。
冒顿的自信与刘邦历战的满足以及两国基本完成内部整合等各项因素都使得汉匈之间的冲突无可避免。
而白登之围让双方都合理评估了各自的实力,反而有利于大体和平态势的形成,对于穿越者而言,当时的历史情况再如何凶险,总比完全不可预知要安全许多。
汉高祖六年(仍为前202年,汉承秦制,以十月为岁首)冬十月,接到韩信欲反消息的刘邦又过不好这个年了,韩信的社交还是一如既往地丢人,就算这次没有害死郦食其的过错,郦商樊哙等人还是跳了出来,“急发兵擒获此厮。”
倒是陈平给刘邦泼了一盆冷水,又画定了假游云梦擒韩信的计谋。
张良和刘盈两个家伙就这样肩并着肩聊起了朝堂之事,“我发现你也挺阴的呀,这些年但凡是得罪人的计谋好像都让陈平上,好事全归你。”
张良捋捋胡须,“不能这么说吧,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啊。”
这两家伙倒霉的被放在栎阳留守,刘盈早就想看看这个时代的云梦泽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一大湖啊,据说不逊于贝加尔湖,洞庭湖只能算是弟中弟,在湖边可以看到海潮般的湖潮,那该是何等景色。
“可惜什么,等你当皇帝之后自己去呗,太子留守这是惯例,你也不想,落得扶苏的下场吧。”
“有那么夸张吗,英布还没反呢。
不过刚即位那几年我也不敢往远跑,吕雉现在每月晚上都有时候会因为噩梦惊醒,我可不想哪天看到又有人被弄死弄残在我面前。”
“叫黥布没事的,被暴秦刺字也可以算是一种勋章嘛,他本人也喜欢被称黥布的,这又不是侮辱。
怎么?打算留他一条命。”
“韩信还没死呢?你觉得他后来是真谋反还是假的,坦白说,以韩信的水平,就算拿刑徒谋反我也不敢等闲视之。
不过反正登基这次都大赦天下了。
以后爷爷去世还有一次大赦,城里还能有几个刑徒?”
这段时间的栎阳城住起来让刘盈满意多了,不至于上街看看就得被吓个半死。
“彭越确实是白死,韩信很难说,50以上的概率是他发疯。
你不会这次还想拉拢他为己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