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经书我已经参详,需要借用你的参悟能力,你便学了,也可助我修行。”南雅支支吾吾。
江大川心想你害个什么羞啊。他不知道的是,南雅毕竟是女子,她参悟这残经,总觉得至阳的真气对她来说有点驾驭不住的感觉,自从和江大川接触后,两次真气相交,每次自己体内各处经脉都更加圆润流利,想着让江大川学了,自己再和他共同参详,至于如何共同参详倒还没想好。
当年在琅琊山,师傅玄云子就道破玄机,至刚至阳的功法,须男女共同修习,若是男子主修倒还好,女子以至阴之体修习至阳功法,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停滞不前,这也是这些年她功法进步缓慢的原因。
那日被江大川抱着,仅仅是江大川体内激出来的真气就让她有归流合一的感觉,所以睡着了还潜意识地把自己塞进臭男人怀里;好讨厌,不干净了。
江大川握着残卷,轰然一下,脑袋里和第一次一样,立时闪现残卷经文,两幅残卷自动拼接,残卷上显示金色字体,“天罡内力”,四个大字后是一句一句和破金刚拳格式差不多的口诀。
江大川心喜,原本他觉得刀法、掌法都好,特别是刀法,现在妖刀虎牙跟鸡肋一样挥不了大作用,就是小拳拳跟人硬刚,一打就跑、一碰就晕,受死罪了,如果有个刀法掌法的,临战多了选择。
但,这是天罡内力,觉得要比刀法掌法还好,因为他目前还无法摸清楚内力如何修炼,有了这个后,会极大巩固提升自己修为,更难得的是,他有了内力功法,可以教给瘸子等人如何运气、如何练习破金刚拳。
江大川告知南雅,他看到的是天罡内力,南雅摇摇头说,她领悟的也确实是内功心法,但并不知道这是天罡内力。
江大川把残卷交给南雅,南雅愣愣地问,“这就行了?”
“这可能就是墨辙奉武给我的传承便利,你找纸笔来,我先把破金刚拳和天罡内力写下来。”
待全部写好后,江大川把得来的金刚石一骨碌全倒出来,对南雅说,
“这些东西放我这里都没有用处,金刚石据说是炼制武器所用,留给你;之前我和浅浅得了不少的紫蔓藤、止血草、玉节花、紫晨草等,那时候我没有玉窍,我早前听浅浅说,炼制紫金丹很不容易,我以后再留心帮你收集。”
南雅大喜,难得动容,确实自己需要更进一步,浅浅这个死丫头,居然不早点回来。她说,“这些止血草之类的,我会安排人炼好你适用的丹药留给你,金刚石我会为你打造一些好的兵器,至于你的妖刀虎牙的刀鞘,打造材料不易。”
终于哄得妹子尽开颜,江大川心里美滋滋的。
南雅心不在焉,“你最近多练习天罡内力,如果遇到不妥之处,来我这里,我和你共同参悟。天色已晚,你,你先回去吧。”
啧,晚上怎么也不准备个豆浆油条啥的,我吃的也不多啊……
江大川歪着脑袋,“你把簪戴上试试吧。”
“出、去!”南雅一愣,你还得寸进尺了?
江大川讪讪朝外走,南雅目送他就要离开,结果江大川突然回头,一手握住南雅双手,一手抢过簪,一腿张开把南雅抵在墙上,
……好羞耻的姿势。
江大川缓缓地说,“我选了好久才买的,起码戴起来给我看看。”便说话便替她插上簪,“果真好看,你要打,我也随你了。”
南雅一时竟然无语,张口结舌,揍他吧,今天份额足了,总不能右边再抽一下,怪可怜的……
江大川摆摆手,走了。
这娘们,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
一路回去,再也没有刺客,江大川倒不急,月色高挂,今天胸襟大为舒畅,多日郁结之气呼出,说不出的轻松。再内视识海,顺着天罡内力的口诀练习,“经脉此身犹歧路,独向气海一峰立,槛猿夺关出巨阙,笼鸟归林灌关元……”
念了一番,试着真气运行,不消一会,识海内小人经脉逐渐亮,体内穴位如热泉眼突突滚动热热内力。
天罡内力和破金刚拳不同,共仅有五式,“藏腑、泄机、灵被、倾泽、持观”,是运气培元的内修功法,自藏腑逐级向上,到了持观为圆满。
江大川体内真气纯粹且如火山之势,天罡内力正是引导他如何正确引用真气做到源源不断。
到了晚上,江大川心情大好,自己颠勺做几道菜。这几日何六娘、岳彩云、落颜羽等人几次提出,要找点事做做,总不能坐吃山空,虽然家里金银不少,但闲着也是闲着嘛。
他倒一时不知道怎么安置,买个酒楼吧,舍不得何六娘太过辛苦;找一个前世的流行的商品,他一个中文系的会啥啊,也没有度娘,哪里就能记得住什么肥皂、玻璃的制作方法,话说穿越的时候如果手里抱着手机就好了。
晚上泡脚,这是何六娘给江大川的硬规矩,要不我开个洗脚房?算了算了,这里的女孩子都这么漂亮,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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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川说,“六娘,我在想让你们做些什么,你们说得对,太闲了,无所事事总归不是个事。”
何六娘手指轻轻按压着江大川脚上的穴位,“大川,你定就行。我经常想,你身边都是武道中人,我,我就是一个累赘,总是怕你嫌弃,不知道做什么是好。你今日出去这么久才回,我,一直担心。”
“从你到十家人村,我们已经认识了八九年了,我怎么会嫌弃。”房间暖香旖旎,江大川情不自禁。
“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只盼你不要嫌弃我。”何六娘站起,把江大川的手握着放在脸上。
江大川从玉窍内掏出一个碧玉手镯给她戴上,见她欢喜,搂着她的腰身说,“咱们以前颠沛流离,这下终于有了家了,这是我在龙门关脂砚斋买的。”
何六娘呼吸渐渐急促,胸前压着江大川的脑袋,腿软软的,“这,这不好吧。”
江大川踢开脚盆,把何六娘抱起,轻轻放在软床上,低头咬着何六娘的嘴唇说,“今后再不让你过苦日子了。”
何六娘双眼迷离,想要拒绝又舍不得,总感觉有些突然,迷迷糊糊就要随他去,就听到“砰砰砰”的敲门。
何六娘一惊,面色通红,神色窘迫,用力推搡着江大川的胸膛说,“有人,有人,呀,你什么东西戳到我了。”
“义夫,呸,江哥,快出来。”毛毛用力拍门。
“你听错了,没人。”江大川把笑糊在脸上,心里p,孽子!
“大川,等,等过些日子都家里姐妹们都安顿好了,可,可好?那,那时候都随你。”果然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好吧,江大川坐到一旁,脸不红心不跳地喝着茶;何六娘快地收拾一下自己,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低着头噔噔噔跑走。
“我是空窗期啊,江哥。”毛毛一脸委屈。
“怎么了,我也没干啥。”江大川老神在在。
“没干啥?那你刚才干啥了?两个人在房间里都那啥了,你告诉我你没干啥,你到底想干啥?”毛毛一跳三丈高。
“你来干啥?”江大川不理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