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当然没有误触了。
她就是故意的。
睡衣外袍她只剥掉了一半。
一半拢在肩头,一半挂在臂弯,要露不露的勾着男人的眼。
微微侧动脖颈,她将过胸的长发全都撩到露肩的那一边。
随后,素白手指将那细得可怜的肩带也挑掉,同样滑至臂弯,摇摇欲坠地挂着。
大片的雪白整颗曝露,却被漆黑浓密的长发掩映。
薄均行的呼吸更紧了。
偏沈非晚又挤了些身体乳,大胆将手伸进了长发里,打着圈涂抹。
薄均行西装裤的布料开始发烫。
“够了,”
他再次开口,呼吸十分厚重,“适可而止。”
够了?
适可而止?
都是成年人了。
装什么正经呢?
玩的就是心跳,赌的就是他不会挂断这个视频。
他真觉得够了,掐掉呀。
沈非晚勾唇,满意地听着视频那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薄均行的声音也比刚才更低了一个度,“你是想我以后都不回来住了是吗?”
沈非晚轻启唇瓣,娇笑,“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在涂身体乳。
你该不会是……起立了吧。”
说完,沈非晚笑着伸手按上了挂断键,“晚安咯,薄先生。”
小小的屏幕瞬间黑掉,薄均行用力扣上了手机。
不用看,也知道已经在耀武扬威了。
他紧绷着下颌,用力扯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这个沈非晚!
太浪了。
紧闭双眼平息了一会儿,薄均行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电脑屏幕。
可还没处理两封邮件,他就‘啪’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书房没有床。
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非晚迷迷糊糊听见浴室有水声。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浴室门缝里透出了一点光。
她猜应该是薄均行回来了。
不过她现在连眼都睁不开,就更别提玩男人了。
第二天早上。
沈非晚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
但床单上还残留着被人睡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