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唇边勾起一抹笑,“什么情况啊薄先生,自己一个人都能这么嗨。
受什么刺激了?”
“受什么刺?这难道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宁城那天晚上你离开我房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薄均行的嗓音越来越低沉,出气也越来越粗。
沈非晚轻笑出声,“关键你也没给我看啊,我看的是天花板。”
薄均行没再回应沈非晚。
睁着眼,是手机屏幕中她的脸。
闭上眼,是脑海中她那双极其不安分的手。
她喜欢到处点火,尤其喜欢隔着衣物布料。
她搂上来或是贴过来的时候总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但胳膊和褪儿缠他的时候又很紧。
就像薄均行此刻的感受一样,紧崩到无法呼吸。
偏偏这个时候沈非晚又在嘴皮子上耍起了坏。
“哈薄先生别这么小气呀,打视频也不给我看看你自己。”
“手机画面好像在晃,你是不是幢得很用历啊?”
“不行啊,你还得加油。”
“哎呀,这把又太过了,我要不行了……看得眼晕。”
“该死!”
一声低吼,视频画面归于平静。
薄均行闭着眼睛平复心情,耳边听到的却是手机那头沈非晚的轻笑声。
这女人平时就爱挂他电话。
那次打视频涂身体乳的时候也是。
想到这里,薄均行忽然伸出了手。
沈非晚只看见镜头里一只修长大手一闪而过,随后视频便被挂断。
她笑了下,想了想,给薄均行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薄均行听见有消息来,点开一看,是沈非晚发来的內衣照。
她又把內衣脱了放床上了。
只是不知道是她一早就脱的,还是刚才。
他甚至都想发一条涩晴的消息过去问她,不过最终还是作罢了。
今天打出这个视频就已经够离谱了。
但看到聊天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终于不是停留在他这边,他又有些满意了。
他是不会回沈非晚消息的。
瘫在床上躺了会儿,薄均行起身将整个床单掀起来丢在了垃圾桶里。
刚才出来太多。
床单没法儿要了。
他连澡都没有洗,只找了套上衣穿上就驱车离开了薄园。
免得明天早上他一个人下楼被老爷子追着问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
这几天沈非晚都比较忙。
因为他们队伍一直在追踪一个在网络上恶意搞破坏的黑客组织。
他们技术高超,很难搞。
所以接下来的一连三天沈非晚都没有回家。
每天下午五点半她都会准时给薄均行发一条消息。
每次都是两个字——‘不回’
薄均行都要怀疑沈非晚是设置了每天同一时间定时发送。
第三天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终于是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