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
容慎拿起装着避孕丸的药瓶,拧眉问道:“误会?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已经怕了,他怕舒舒会离开她,她本来就是被他强迫得来的,他对她做过的事,本质上和谢危没有区别。
有时候,他真觉得她嫁给他是一场虚幻的梦境,那种不真实感常常让他患得患失。
“表哥,我不会走,我既然已经嫁给你,就做好了为你传宗接代的准备。只是,我只是想再多等两个月,现在有孩子,我怕招人口舌……”
舒舒越说,眼泪不知不觉间流落下来。
京城之人,很多都知道她被掳走过,虽然表哥已经重罚了散布流言蜚语之人,现在也已经没人敢提起她失踪一事。
但是大家不说,并不代表他们不想,现在有孩子难免会受人非议,她不想让将来的孩子饱受争议。
提起舒舒被谢危抓走的事,容慎心里便又止不住的发疼。
他紧紧的将舒舒搂进怀中,“是表哥错了,表哥没有保护好舒舒,让舒舒受委屈了。”
他拥着她,感受到自已胸前的衣衫被她眼泪浸湿,他的心揪成一团,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舒舒,表哥听你的,表哥什么都听你的,别哭了!”
少女的眼泪哭进了他的心里,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舒舒趴在容慎的怀里点点头。
容慎见舒舒承诺两个月后,会准备为他生孩子,他一直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安心了。
怀中的年轻人妇,让他的身体开始热血,他一把将她拉到桌案处,让她趴在桌子上。
他附身下来,从后面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舒舒,从服用避孕丸对身体不好,我们换一下……。”
“表哥,你……”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
容慎这个登徒子,大白天竟然拉着她做这事,而且还是……
她的衣衫尽落,而身后的男人衣服却整整齐齐的穿着。
混蛋,大变态!
她又羞,又……
可她又根本挣脱不了,只有配合着他,这狗一样的男人,才会早点结束。
……
白日里阳光正好,春莺春啼,好不浪漫。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一日早上舒舒胃口不好,刚吃了两口便吐了出来。
容慎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面容急切的关心道:“舒舒,怎么回事?”
舒舒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很不舒服,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吃得有点不太舒舒。”
他单手抱着舒舒的肩膀,拿起桌上的茶水喂给舒舒:“舒舒,簌簌口。”
“嗯!”
容慎将她抱到床榻上,向着门外喊了一声:“绿萝,快去请大夫。”
“我就是大夫,请什么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