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这是为什么……难不成你能预知未来……?”
“是的。”旗木卡卡西朝着再不斩,露出鲜红的三勾玉写轮眼。“你死定了。”】
“呵,这还差不多。”
“啊啊啊啊再不斩前辈!!!”
【但下一秒,更先刺穿再不斩脖颈的,却是两枚银针。
一个戴着雾隐忍者追杀部队面具的少年出现,自称追杀再不斩是自己的任务,而将其尸体带走。
随后,旗木卡卡西便因为写轮眼使用过度,而倒地不起。】
“诶?我记得之前不是说再不斩是雾隐的英雄?雾隐就是这么对自己的英雄的?”
“如果那个雾隐的忍者晚走一点,岂不是能干掉旗木卡卡西?我好心动啊!”
“你心动有什么用啊你?”
【力竭的旗木卡卡西被带回了达兹纳的家。后知后觉意识到了那个少年有所问题后,卡卡西指点第七班开始了爬树训练,他们认识了达兹纳的女儿和孙子——伊那利。
伊那利对鸣人等人的到来十分冷漠,并和鸣人产生了冲突。
而在听达兹纳说完了伊那利的继父的故事后,鸣人下定决心,要让他明白英雄是的确存在的。】
然而天幕之下,看着这场战斗的结局,哪怕自己赢了,旗木卡卡西的心也揪了起来。
天幕上的那句评论说的没错,既然再不斩还有一个同伴在场,万一他力竭之后,对方就能轻松砍下他的头颅。
但再不斩愿意赌这一把吗?
若按照天幕上的展,他占据微弱的优势,可旗木卡卡西如今也通过天幕知道了他会如何进攻,胜负依然两说。
桃地再不斩眯起眼睛,显然,他也在思考和抉择,最终,他选择了撤离。
感受到他离开了,旗木卡卡西松了口气。
他这时瞥了一眼天幕,看见弹幕正在吐槽伊那利。
“喂,这臭小鬼真叫人不悦啊,自己的父亲挺身而出被杀了,他在那叭叭什么‘英雄和傻瓜没有区别’?哦对,他父亲只是个普通人,保护不了自己死掉了,还要被自己保护的人冷言冷语什么‘英雄不存在’?所以遇到强权就别反抗了呗,明明自己是个自私自利的胆小鬼,居然把错误全推到自己父亲头上。”
“人家只是个小孩子啊!当然是因为很伤心父亲死掉所以难过吧!”
“不是吧,这种人就是理所当然的认为别人就该做到最好,做不到就是对方的错。那他自己呢?他自己又做了什么?除了在一边冷嘲热讽,自以为聪明,不就是哭着逃跑求饶吗?”
“我不知道鸣人想向他证明什么,英雄的确存在?英雄的定义是什么?打败卡多,拯救波之国?成功了就是英雄,失败了就是不自量力的傻瓜?可你不迈出那一步,谁知道最后的结局?连那一步都不敢迈出的人,却嘲讽迈出了那一步的人不是英雄,哈!原来英雄看的不是那种守护的精神,而是最后的成败啊。英雄要守护的就是这种人吗?”
“真无聊,所以说,这世上的一切都不值得拯救。都是虚妄……”
“人会感到胆怯不是很正常的吗?伊那利还是个孩子,他只是需要一点勇气和鼓励。”
“天幕上有不少忍者在言吧?忍者是强者,站在强者的角度来看,伊那利的问题可能很微不足道,可是普通人在这种强权面前是‘弱者’,第一时间想着活下来,想要自己的家人活下来也很正常吧。他继父不是什么都没改变吗?毫无作用的死去了,活着的家人当然会觉得不甘心。你们以‘强者’的身份如此嘲讽‘弱者’,不也是一种恃强凌弱吗?”
“弱就是活该。”
围绕着这一点,天幕争吵的很激烈。
旗木卡卡西挠了挠头,决定不去趟这趟浑水。
达兹纳先生盯着天幕,叹了口气。
但他们不再停留在原地,在达兹纳的带领下抵达了他的家,总算有了一个容身之所,不再要在野外警戒。
【镜头切换到另一边。
一个挽着髻,容貌秀丽,脖子上戴着护额的身影对着窗外,拔下簪,披散下一头乌黑的长。】
“是美女!!”
这美貌的身影暂且中断了之前的争吵。
“嚯!美女的打扮和刚才那个带走再不斩的少年是一样的!原来不是少年,是小姐姐?”
“雾隐村那么血腥的地方……居然会出现这样清纯的美人……不可思议。”
“呜呜呜呜一想到还有这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女在雾隐忍受那样残酷的虐待,我就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杀进雾隐,救出所有受苦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