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呢!”席玉将人搂在怀里,“肯定能找到的。”虽然慕以辰脸上带着笑,但是他还是能看出来他心里的担忧,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脸颊,蹭了蹭,带了点安慰。
“嗯。”慕以辰眼眸含笑,向席玉看去。
江逾白靠在沈忆南怀里,见此便和沈忆南咬耳朵,“南南,你说我们像不像两颗大灯泡,闪闪发光。”照亮了整辆车。
慕以辰:“……”
红晕悄悄爬上耳尖,慕以辰转过头欲盖弥彰地拿起手中的报告看了起来,是随行几人的资料。
江逾白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穆以辰手中的报告,歪了歪头,虽然他看不懂封面的字是什么,但是,他是不是拿倒了?
字看着怪怪的。
看着慕以辰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江逾白很善良地没有戳破。
沈忆南低着头似乎在走神,但是手却无意识地在江逾白腰间按着摩。
江逾白舒服地眯起眼睛,抓起沈忆南的手往后放了放,“这里,这里……”
“嗯?”沈忆南回过神,轻轻地在他的腰间按摩,话语中带着些愧疚,“还难受吗?”
江逾白刚想摇头,其实已经没啥感觉了,妖王的恢复力可不是盖的,但是下一秒突然反应过来,脸上换上了委屈巴巴的表情,“嗯……很难受……”
“抱歉……我……”
江逾白眼睛一溜转,“所以……下次让我在上面?”然后又反应过来,“不是,是让我做攻!”吃了一次亏,可不能再吃一次。
沈忆南:“……”
无奈一笑,捏着江逾白的鼻子,眼神里满是宠溺,“你啊……”怎么就这么执着呢?
“快点,说你答应!”江逾白坐直身,双手叉腰,一副威逼利诱的样子。
沈忆南:“……”
他应该保持沉默呢还是保持沉默?
此刻,一个声音响起,带着震惊和不可思议。
“你……你是下面的那个!?”席玉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江逾白。
“咋了?不行啊?”江逾白没得到沈忆南的回答本来就烦得很,现在,席玉一上来就直接踩大雷。
“行,行的很。”席玉憋着笑,哈哈哈,实在没法想象江逾白在下面的样子,本来以为江逾白是上面那个,每次看到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就想到自已连汤都喝不上的生活,苦逼的很,现在……哈哈哈,堂堂妖王是下面那个。
当然了,他笑也不全是因为这个,而是江逾白在过去几年一直在他面前说他是大猛攻,边说还边嘲笑他一定是下面那个,现在……哈哈哈。
不嘲笑一番实在说不过去。
被呛了这么多次,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能够呛回去,怎么能够浪费呢?
慕以辰:“……”这两人,比幼儿园的小孩子还要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