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家超乎想象得大。
光是一个主卧就快赶上我住的出租屋。
「今晚,你就在这睡吧!」
「那你呢?」
「我困了就睡。」
答非所问。
我默默吐槽,仰头望天花板。
没注意到唐知韫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人在解决掉最基础的住宿时,往往会想到温饱。
我也不例外。
肚子连续【咕噜】好几声,在较为空旷的房子里尤为突兀。
「想吃什么?」
「我让人送,一会儿就能到。」
唐知韫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不多时,电话那头响起一阵不耐烦的催促声。
「你有没有忌口,或者想吃的东西。」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能吃!」
我急忙回复。
如坐针毡。
电话那端好像说到了女人不爱听的话题,唐知韫眉头一皱,起身走到阳台关上门。
我长舒一口气,坐在床上环顾四周,房间整体色调偏冷,很符合唐知韫本人。
等待的过程不算短。
我百无聊赖看着电视,思绪飞到明天,甚至更远的以后,享受过优越,有点不想分开怎么办?
一股刺鼻的碘伏味扑鼻而来,拉回我胡思乱想的思绪。
唐知韫半蹲在地上,用棉签仔细擦拭干涸的伤口,本该疼得吱哇乱叫,我却咬牙捱了过去。
「疼吗?」
女人换上新的纱布,居高临下俯视着我,仰视的视角很新奇,能看到不一样的唐知韫。
或不怒自威的长者,或掌控他人命运的上流人士。
让人忌惮的同时又想顶风作案。
就好比在阴暗潮湿,狭小地方待久的老鼠,也想光明正大的吃一次奶酪。
「在看什么?」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