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回答都差不多,买催情药给大牲口配种用,配种的时间,地点,剂量都有记录。
霍睿扬让他们把使用兽药记录交上来,和兽医站的出售记录比对。
他着重看东乡兽医的使用记录,他的购买记录比别人多半两,但用药记录和其他兽医一样,多出的这半两兽药没有记录,虽然剂量不大,给人用上也足够了。
霍睿扬让站长把东乡的车兽医带进来单独审问。
车兽医五十多岁,说话的时候眼珠子转来转去,看着就比另外两个兽医心眼多。
霍睿扬审视的看着他,手指有节奏敲着桌子,脸色沉沉,浓烈的压迫感让车兽医心慌不已,额头上都是冷汗。
良久霍睿扬都没开口,车兽医被他冷锐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两只手紧抓着身体两侧的衣襟,不停的吞咽唾沫。
见车兽医已经吓得摇摇欲坠,霍睿扬才沉声问:
“剩下的半两药哪去了?”
霍睿扬突然开口,车兽医吓了一激灵急忙去看记录本,看清楚两个记录本上记录的剂量,眼神里透露出恐惧。
‘完了,自己怎么忘了多买出半两催情药了?’
‘这是来查自己***吗?可就这么点剂量还查啊?’
‘不对,部队不管***,难道那催情药出事了?’
车兽医下意识想撒谎,但面对霍睿扬能看穿一切的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他没敢,哆哆嗦嗦的交代了。
“五天前我到兽医站买兽药,在兽医站门口遇到一个小姑娘,她给了我五块钱,说。。。。。。说她男人不举,想要一点催情药,我。。。。。。我一时贪心就。。。。。。就。。。。。。同志,我真是一时贪心,呜呜,我不知道她要拿药干坏事啊。”
车兽医看到霍睿扬脸色越来越阴沉,心里害怕这事小不了,没准会掉脑袋,吓得咕咚腿软跌坐在地上,哭的鼻涕眼泪流满脸。
‘男人不举需要催情药?’
霍睿扬眯了眯眼,压下心里汹涌的怒火,冷声问车兽医:
“再见到那个姑娘能认出来吗?”
车兽医擦着眼泪摇头:
“那姑娘把脸捂的严严实实,我认不出来。”
当时他以为是女人家不好意思,所以才蒙着脸,他也是财迷心窍,没想太多。
‘蒙着脸,这是害怕事后被查出来?’
霍睿扬几乎确定是夏安然,顿时怒火滔天;‘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但还不能这么武断的确定,霍睿扬沉声问:“她穿什么衣服,身高多少?她的声音你能听出来吗?”
车兽医猛点头:“能,声音能听出来,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确良衬衣,蓝色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偏口鞋。”
‘红色的确良衬衣,蓝色裤子,黑色偏口鞋?’
夏安然跑到部队闹事那天穿的就是这一身!
霍睿扬几乎可以确定是她,沉着脸站起来,冷声命令:
“你跟我走。”
车兽医以为要抓他,吓得哇一声哭出来:
“同志,我真不知道她要干坏事,别抓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坐牢她们可怎么办?”
霍睿扬沉着脸:“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把人认出来。”
他低冷的声音浸着冻死人的寒意,吓得车兽医打了一个冷战,
同一时间,夏安然出院在回家的路上,叶玲玲心神不宁的偷眼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说《退婚后,冷傲军少夜夜来站岗》第7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