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陆清棠掐着彩玉脖子的手快向上移动,用力捏住她的腮帮子将嘴掰开,抬手间,整碗的红花全灌进了彩玉的口中。
为防止她吐出来,陆清棠有用手指头戳中彩玉脐下三寸的气海穴。
中了气海穴,身子就不听使唤,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可以解开。
松开手,彩玉便软瘫在地。
她明明有意识,却怎么也动不了,陆清棠对自己做了什么?
是邪术吗?
她眼睁睁看着陆清棠一脸冷意地走上前,抬脚踩上她的脸。
“好喝吗,好喝的话回去再让陆清月多熬几碗给你喝,让你喝个够!”
陆清棠睥睨着脚下的彩玉,眸中似笑非笑起来。
她回过头,看了看那两个丫鬟,嗤笑道:“你们也想喝吗?”
她们两人,一个捂着眼睛,一个捂着手,皆不停地摇头,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往揽月居方向跑。
“陆清棠,你给我等着!”
这时候彩玉身上也有了力气,她翻了个身,也跟着踉踉跄跄地离开了,临走时还撩下一句狠话。
“我等着你!”
陆清棠冲着彩玉背影回应着,还不忘摸摸小腹,“宝宝,妈妈刚刚打了胜仗,你应该能感受到妈妈的心情吧?”
想了想,她又改口道:“不对,这里是古代,应该叫娘亲才对!”
说完后她又笑了,她怎么这么幼稚呢。
一个月的身孕才只是颗豆子大小,怎么能听见她的心声呢。
她笑自己傻,一手捏着受伤的手腕,抬脚来到了原主的棠梨苑。
这里是宸王府最差的一个院子,距离墨则深的书房最远,不过在陆清棠心里却是最清净的地方。
她才不要跟那个侧妃争风吃醋,她现在有了宝宝,又有医术,哪怕有一天离开宸王府,也能自力更生。
不过现在她身无分文,不为自己想,也要考虑一下肚子里的宝宝,暂时还得栖居此地。
棠梨苑外,一个身量瘦小的双丫髻丫头在四下张望着,一见到陆清棠便立马笑迎了上前。
她是陆清棠的贴身丫鬟苏木,也是这个王府里,乃至将军府,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了。
“王妃,王爷把你叫过去说什么了,还这么久?”苏木一脸关切,眼尖的她一下就瞧见陆清棠手腕上的伤口,“呀王妃,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陆清棠见她一脸焦急,便宽慰道:“一点小伤而已,进屋包一下就可以了。”
就在一个时辰前,宫里太医来为他们请平安脉,一下子诊出她有一个月身孕。
虽然墨则深不喜欢她,可也容不得旁人背叛,便让她去自行了断。
原主也是傻,竟然跑到废弃柴房选择割腕自尽,她想死得悄无声息。
对于原主来说,这是一盘逆风局,可现在的陆清棠绝不会去死,她要活着!
陆清棠想到这里,抬手摸向小腹,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刚刚太医把脉,说我有身孕了,肚子里怀了宝宝,我要当娘了。”
“啊?”苏木当即便瞪大了眼,嘴巴也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思议,“怎么会?你。。。。。。你从来没有和王爷。。。。。。”
“就是他的。”
陆清棠打断了苏木的话,眸中染上深沉,“他墨则深就是我孩儿的爹,我是宸王妃,我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
这里是古代,作为王妃怀了别人的孩子,正常男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他是战神。
一个一夜间血洗敌营几千人的刽子手,怎么会放过她?
说不定就是他借着陆清月的手给自己送的红花汤的。
更何况这是皇家,让人知道了,她必死无疑!
想要活下去,就不能让人知道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份,他必须得是墨则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