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将朱元璋带到密室,只有一个巨大的铁笼。
“对了上位,还发现了这个。”
毛骧递给朱元璋一块布料,上面用血写着两个字:
“县衙!”
“这……这应该是青儿衣服上的布料,看样她是想告诉咱什么……这定远城里敢如此掳人的,背后的人自然不言而喻啊!”
那小叫花子看着他,突然开口。
“谁都知道,就是那个狗县官的手下干的。”
朱元璋看向毛骧。
“看来咱这身份是瞒不住了,就让咱去会会这帮狗东西吧,咱交代你的另一件事情办好了么?”
“是!”
“那就按计划行事,他要是嫌黄泉路远,自寻死路!”
……
天刚黑下来,朱元璋就带着毛骧和一众随从来到了定远县衙,而且是大摇大摆地让人通传。
“不知吴王驾临,下官涂俊才有失远迎,还请吴王恕罪!”
涂俊才跪地叩首,十分虔诚。
“起来吧,嘿嘿,咱也是刚到定远,这不就来见见咱的定远县丞大老爷。”
“岂敢岂敢。吴王殿下快进堂中,来人啊,快上茶”涂俊才急忙吩咐下人。
朱元璋使了个眼色,毛骧便悄悄消失在了夜色中。
朱元璋端坐堂中,小口品茗。
“涂大人啊,这定远最近怎么样?这可是咱的老营,咱放心不下啊,所以才来看看。”
“回吴王的话,定远现在百姓生活安定富足,都是托了您的福。”
“哦?是嘛,那咱进城咋还碰到收钱的,听说粮米也是官府把控,税收方面,老百姓更是怨气十足啊!”
涂俊才瞳孔一缩,这主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回吴王的话,收取进城费是因为之前定远大旱,官府的银两为了赈灾都掏空了,而城中还有奸商趁机哄抬米价。所以我才出此下策,由官府管控粮米。税收是前段时间,大军打仗,我也想为吴王分忧,筹措军饷,特别时行特别事嘛,现在都已经废除了。”
“哦?如此一看,涂大人倒是治理有方啊,真该嘉奖。不过咱这趟还有个事,咱想让涂大人替咱找两个人。”
“不管什么人,只要吴王殿下吩咐,下官就算把定远城翻个底朝天也肯定寻得。”涂俊才确实很会拍马屁。
朱元璋嘿嘿一笑。
“不用那么麻烦,咱就是要找咱的儿子和常遇春将军的女儿。用不着翻遍整个定远城,在你的衙门翻一遍就够了。”
涂俊才一愣。
“吴王是在说笑吧,这您的世子和常遇春将军的千金怎么会在县衙里?”
朱元璋端起了茶杯,吹了吹茶叶。
“涂大人呐,咱要是没猜错,你今天应该是掳了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吧,又绑了个七八岁的小子。”
涂俊才脸色一变,但还是强装镇定。
“下官真的不知道吴王殿下说的什么意思。这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掳人呢?下官真的不知道。”
“是嘛?”
朱元璋把茶杯重重摔在桌上,一道稚嫩的声音在涂俊才身后响起。
“涂大人,我说过,你会为了今天你的行为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