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看到了她心仪男人的肉棒,但它在卖力服务别的女人。
捣出的白沫被她吞到嘴里,咸涩腥甜,偶尔她大胆着去舔男人露出来的阴茎根部,郁景和鸡巴被裹在紧致小穴,柱底和囊袋被一条小舌轻舔,也舒爽地闭上眼睛,“贱东西,舔别人老公的鸡巴让你这么高兴?”
他一把抽出被裹上一层淫水的鸡巴,毫不留情塞到何欢月嘴里,将嘴当成一个不知疼痛的飞机杯,粗长的鸡巴直入喉管,又全部抽出,再重重挺入,根本不在乎女人因次次深喉而憋红的脸。
比嗦舔阴蒂和花唇更浓郁的淫水味道灌入何欢月口腔,全是裴音的味道。
郁景和将她的头死死按在胯下,龟头紧贴喉咙最深处,按了十几秒,深喉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谓叹,再睁开眼时,流露着嫌弃,扇了胯下人一耳光,“蠢货,还不给你主人好好舔,吃精舔逼的婊子。”
郁景和重新将鸡巴干进裴音穴里,何欢月含住红艳艳的小豆子,重重地嗦,那粗长大屌也一下下干到最敏感的地方,双管齐下,裴音死命地揪身下女人的头发,大声尖叫。
“啊!快点嗦~快点!啊!到了!”
一股有力的水箭从交合处喷出,全部淋在何欢月脸上,等喷完,裴音腿一软,跪坐在床上,屁股下还垫着何欢月的头颅。
她喘着气,时不时身子一抖,尿尿一般,花穴里挤出几滴淫水,糊在何欢月嘴上。
郁景和被夹射了
,低喘一声,释放在花穴里。
未软的鸡巴抽出,水汪汪的小穴竟然自动闭合,将粘稠的精液死死包在里面,只流出更清澈的透明淫水。
何欢月想去清理郁景和刚射过的鸡巴,被裴音一脚踢到脸上,“蠢东西,连伺候谁都不知道,你主人的穴里有滚烫的精液,你还不快用你那贱嘴给我吸出来?”
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性爱的小穴,淫靡杂乱,裴音花穴的户型极美,即使精液、白沫、花液交杂在一起,也能让人看得热血上涌。
何欢月将舌头伸进阴道,用力吸深处的麝香味液体。裴音花穴多紧,她哪里吸得出来,还是她又舔得裴音爽了一次,让裴音抖着屁股,连精液带阴精白白稀稀喷了,才算给她清理干净。
郁景和好整以暇,目不转睛看裴音被一个女人跪着舔到喷,听她嗓音叫得有点哑,去茶几上端来一杯纯净水,自己喝了一口,再渡给她,唇齿交接,好好的一杯水,硬生生喝了半天。
好不容易喝完,郁景和赤裸的下身又渐渐膨胀。他从小顺风顺水,这几天,事业,家庭都遇到了难槛,心中郁气得彻彻底底发出来才好。
他拍拍裴音,“再做一次。”
裴音娇气,“人家下面都肿了,你也不心疼。”
郁景和好笑,将裴音翻个面,让她仰躺在床上,伸头去看她两腿间,有模有样地点点头,“嗯,被操得不轻,可怜宝宝。”
手却冷酷无情扇在她红彤彤的阴户上,刚刚被蹂躏到软烂的花穴被扇得一缩一缩。
郁景和嫌不过瘾,一手扒开她的花唇,让爽得不行的骚豆子完全暴露,甚至把那层薄薄的包皮都给翻开,然后一下下扇在阴蒂上。
“啊~不要碰那里!别打了……”
裴音咬着手指关节叫唤,那小穴倒是诚实,被打出了水花,又被男人的手拨散,银亮的水珠天女散花一样散开。
郁景和松开手,拧她的奶,“好,不做了,让宝宝好好休息。”
“喂!”裴音瞪他,“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