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刘婶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阮小姐离开时落下了,应该是留给您的,所以我不敢乱动。”
“这枚戒指刻了我们的名字,难道是我送给阮雨棠的东西?”
刘婶支支吾吾道:
“您的事我怎么清楚,我…我厨房还有活儿…”
虞景述的脑子抽痛,各种驳杂的画面充斥着记忆,他为了不让自己乱想,决定用工作麻痹自己。
刚打开笔电,却发现今天没有任何一个工作行程。他打给自己的秘书,秘书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有一丝惊讶。
“今天怎么没有工作安排,将后天的会议提到今天开。”
秘书的震惊难以掩盖,欲言又止道:
“老板,您亲自交代过的,把每年的今天都空出来,不让安排工作的。”
虞景述捏了捏眉心,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自己视工作如命,想不到有什么事情重要到让自己放弃工作。
“我说了,把会议挪到今天开。”
“可是,今天是您扫墓的日子,是您孩子的忌日!”
窃听滑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虞景述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虞景述心烦意乱,索性根据秘书的指引,开车去了海边的一个墓园。
他发誓,如果这件事是个无聊的玩笑,一定要把跟了自己五年的秘书开除。
离墓园越来越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悲沉沉地压在心头,胸口直发闷。
到了墓碑前,他忽然觉得,秘书说得恐怕是真的。
墓碑上没有贴照片,只有一张画着小朋友的涂鸦。墓碑下面摆着很多小贝壳,很漂亮,就像自己曾经打碎的那只。
守墓的大爷熟稔地和虞景述打招呼:
“又来给孩子扫墓啦,孩子妈妈早上来过了,怎么没一起过来?”
“大爷,您认识孩子妈妈,她是谁?”
守墓大爷有点摸不着头脑,指了指墓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