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串的珠子被曲坏在半空中凝结成了一根棍棒,摇晃之下,飞快的朝着程知书袭去。
珠子和长枪相碰,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曲坏操控着的棍棒挥舞度十分迅捷,程知书的长枪也并不慢,稳稳地挡住了每一击棍棒的袭击。
“叮”又是一声碰撞。
曲坏操纵珠子挡住长枪枪头的刺击,但长枪并没有被震退,而是以更快的度绕出了一个弧线,贴着珠子的表面继续完成着刺击的节奏。
程知书一个跨步来到曲坏身前,左脚稍后撤,脚尖点地,右脚下蹲弓步,伸手握住长枪的尾端,笔直的刺向了曲坏的喉咙。
场上不少人都暗以为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曲坏操纵着的珠子瞬间分散,快回到了跟前。
珠子一闪而至,汇聚成了一块盾牌,挡在身前,震击向了长枪。
程知书向后一跃,手中的长枪枪杆在震击之时开始微微弯曲,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道,心中暗暗吃惊,险些吃亏。
珠子四散,悬浮游离在曲坏四周,提防着程知书下一次的攻击。
“你一个阵师,逼得我动用武技,说出去你足以自傲了,”程知书露出一抹狠色。
功法没有具体的品阶划分,武技也好、灵技、魂技也罢,都只是一个表面的称呼。
在天魂境级别的魂师手中,哪怕最简单的招式,也能挥出天品级别的威势。
不过,在同境界同实力下,施展武技的魂师所打出的威势,定比不上施展灵技或者魂技的魂师。
程知书长枪一举,冷喝一声:“到此为止了。”
风卷疾云。
程知书手握长枪如同一条长龙一般旋转出击,长枪盘绕着气旋利往无前。
曲坏慌忙间抬手抵挡。
但程知书却以极快的度穿过了珠子的缝隙,一个闪身来到了曲坏的身前。
散着凌厉寒芒的枪头直直顶在了曲坏的喉咙处。
仅仅一招,便分出了胜负。
众人看着这一幕,不由都有着一丝错觉,仿若先前的缠斗,都不过只是程知书在陪着曲坏‘玩耍’。
曲坏愣在原地,懊恼自己的反应终是慢了一拍,他已经注意到了程知书的袭来,但珠子的操纵度却远远赶不及。
以至于被长枪指住后那些珠子还悬浮在程知书的上方。
“废物,你还差得远!”
程知书说完不再理会曲坏,径直走向看台,他说这话有着故意刺激曲坏的心思,想乱其心智出手行背后偷袭之事。
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回身疾刺,要了曲坏的命。
但曲坏却好似没听到似得,依旧愣在原处,回忆着战斗的一幕幕,这不由使得程知书有些可惜。
场下传来轰鸣的欢呼声,程知书最后那一枪太过惊艳,以至于不少女孩都流露出了爱慕的眼神,花痴般的尖叫着。
这些热切的欢呼声对曲坏而言却是讽刺,他冷哼了一声离开了狱府,不再继续逗留下去,带着几分怨恨与不甘的瞥了一眼程知书身旁的靓丽女子。
那曾经是他最爱的女人。
陆风看着曲坏远去,心中思索着如何能学到这控制珠子的功法,从刚才曲坏的操控中他现这套武技除了集攻、防于一体外,甚至还隐约有着其他招式。
最后一幕珠子悬浮在程知书上方的位置他看得一清二楚,若是曲坏度在快一些,这些珠子得以精准落下,其位置必然能将程知书所困住。
战局也将因此而逆转。
集攻、防、困于一体的功法,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陆风的心思沉浸在那套武技之中,以至于连江风何时来到了战台之上都没注意到。
“江府江风,请战水竹轩,江若云。”
江风站在台上喊道,特意加重了‘水竹轩’三字的声调,生怕旁人听不清。
他这一喊成功的将看客们的注意所转移,将接下来的战斗转移到了两府之间,而非个人,也成功的避开了他以强战弱,欺负女子之名。
“江若云不是江府的废千金吗?她恢复实力了?”
“水竹轩又是什么?”
“水竹轩是一座府邸,我看江若云经常出入那里,应该自立门户了吧。”
“这场算是江府内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