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澜耸耸肩,白演了,npc的人生就是这样,吃苦吃苦白吃苦。
闻砚书继续说:“于是紧接着我又观察两天,差不多摸清了他们的规律,三点半到四点半左右,一个男人会骑车把狗送进狗肉馆。”
“都是偷来的狗啊?”
闻砚书逻辑清晰,“有愧于心的事才会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做。”
沈郁澜点头,“对对对,你说得对,那闻阿姨,我们应该怎么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些狗贩子要多猖狂有多猖狂,能治早有人治了,沈郁澜不相信闻砚书能有什么法子治他们,将信将疑道:“好吧。”
闻砚书摆手送客。
沈郁澜片刻不多留,撒腿跑了,谁愿意整天跟老板待一起啊,她自有一套歪理,靠近老板就靠近班儿,远离老板就远离班儿。
跑去农农蛋糕店取了蛋糕,回到酒店一楼包房,发现人都散了。
“啊?人呢?”
退出去一看,没进错啊。
赶紧掏出手机给叶琼打电话,“妈,你们去哪了呀?”
叶琼压低声音说:“砚书走了,马振宝走了,这饭还吃啥啊,我们已经回枣园了,好了,不说了,镇长媳妇儿来了,说东说西的,我挂了啊。”
“我买了生日蛋糕。”
“你自己留着吃吧。”
电话无情地被挂断了。
沈郁澜嘟囔道:“蛋糕啊,这么大的蛋糕,打着胰岛素吃我都吃不完,可惜了,注定是要浪费了。”
沈郁澜叹口气,找个人分享吧,谁离得近就找谁,当然找丛容了。
坐在奶茶店,吹着空调,沈郁澜咬着叉子说:“丛容,让你去给闻阿姨做翻译这办法行不通了,你放心,我再给你想别的办法。”
丛容知道不能急于一时,还是难掩失落道:“嗯。”
沈郁澜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把这两个毫无关系的人扯到一起,好难,真是比精卫填海还要难。
她随手拍了张蛋糕的照片给闻砚书发过去,「闻阿姨,要不要吃蛋糕?」
「不吃。」
「吃点嘛,好吃,就一小块,我给你送,行不?」
正常来说,闻砚书要么回复行,要么回复不行,沈郁澜怎么都没想到,她回复的是,「1」
沈郁澜拍手笑了,好一个充满班味儿的阿拉伯数字,好好好,打工人逃不掉的美丽数字。
她问丛容,“有小盒子吗?”
“有,你要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