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后娘娘,我的玉佩有何不妥?”
说着,拾起玉佩放在陆时月眼前。
陆时月垂眸看去,瞬间被眼前的一幕刺得狠狠一怔。
贺之延的玉佩是龙,温知意的玉佩竟是凤!
阵阵情绪翻涌,酸楚溢出胸腔。
“之延,你的玉佩……”
贺之延的眉不悦蹙起,顺着陆时月的视线看去,瞬间明白了什么。
“小时候母后赐给我们的,别在意。”
好一个“我们”,她怎能不在意?
温知意垂着眉,一副歉意的样子:“是我不好,我今日就出宫回去。”
可她眸底,分明是挑衅成功的得意。
贺之延的眉皱得更深了,刚要不耐开口,门外响起太监德公公的声音。
“陛下,时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看着陆时月越发苍白的脸色,贺之延揉了揉额角,终于让步。
“让他进来。”
一盏茶后。
时太医跪在地上,恭敬地磕了个头,看了眼贺之延的脸色,小心开口:“皇后娘娘顽疾未愈,生产会有很大的风险。…。…”
贺之延握着陆时月的手紧了紧。
“风险太大就别生了,就算没有孩儿,也可以从旁支过继。”
陆时月破天荒拒绝了贺之延的要求,怯弱的眉眼浮上三分坚毅。
“不,臣妾等了这个孩儿太久太久了……时太医,你想想法子吧。”
她能感受到腹中有个顽强的小生命,也想要建立一个和贺之延的家。
许是被陆时月的态度所触动,贺之延没再劝。
时太医开了一些补身子的中药,让翠珠跟他去太医院拿。待贺之延去上朝,翠珠才煞白着脸回来,魂不守舍。
陆时月有些疑惑,翠珠是她的贴身丫鬟,向来忠诚谨慎。
“翠珠,药呢?”
闻言,翠身子一颤,“扑通”一声重重跪下:“娘娘,这药不能吃。”
“这药根本不是安胎药,而是滑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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