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容不再想那些烦恼的事?,闭上眼。秦烟悄悄挪了挪,挪到他身?边,把?头靠在他肩上。
周叔容睁开一条缝。
秦烟轻声道:“真好,不用开空调,省电费了。”
周叔容望着前方的电视屏幕,两个主角演绎着一场你死我也?绝不独活的催泪感情?戏。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眉眼间露出来的气息还是温和的。
“谈好了?”
“她要我先撑几天,让她面试出来一个新老师。”
“你没答应。”
“对?。我很决绝地说: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都不去那里上班了。我还准备以后不做这一行?了。”
“为什么?”
“照顾那么小朋友很累,我又不会分身?术,我现在只想照顾你啊。”
周叔容微微偏头,看到了秦烟挺翘的鼻尖,很白,很细腻。手很痒,没有?犹豫就捏了上去。
周朗星买醉
华灯初上,这座城市各人有各人的命运。
秦烟准备晚餐,指挥周叔容洗菜切菜时?,周朗星正在朋友的酒吧里买醉。
他不?想回家,开着车到处乱逛,城市的灯忽然默契地亮起来了。才发现,已经?晚上了。
坐在吧台上,用沉默劝退无数搭讪的人。
周朗星的朋友都不?在,没人关心他的心事,一杯接一杯,仍然冷着脸,眼神清明,似乎千杯不?醉。
众人悄悄打量,暗自数他喝了多少,交头接耳,讨论?他点?的酒有多贵。
调酒师认得这位大顾客是老板的朋友,关切一声,“先生?”想看他有没有醉,在眼前?挥了挥手。
周朗星哼笑一声。
抬起脸,“没醉。”
调酒师心里嘀咕:醉酒的人都爱说自己没醉。
灯光忽然射过来,显得暧昧的红光停留在周朗星脸上,真像酒意上脸,调酒师又觉得他醉了。
真怕对方出事了,老板找他麻烦。
在周朗星要酒时?,调酒师顾左右而言他。
周朗星懒得搭理,手掌撑在吧台上,轻松翻了进去,吓得调酒师语无伦次,要这里小心,那里也小心。
周朗星自己拿酒和调具,“我自己调。”
“不?行啊!”
“我是这里的股东。”
“啊?”调酒师犹豫地收回手,估摸不?定这话?的真假。不?过,他有一双厉害眼睛,看得出周朗星是富家公子,那手表抵得上一间市中心的房子了。
这几天,生意比较萧条。
而且,现在是七点?多钟,无论?是找快乐的还是发泄伤心的人都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