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应星?
他现在不是该在工造司吗?
虞舟疑惑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虞舟下意识地找手机看时间,翻遍口袋也没找到。他就记得自己刚刚跟应星在谈心,帮助青春期少年走出迷茫,然后回家休息来着。
应星这个点应该在上班,怎么回来了?
虞舟没什么头绪,困惑地看向天空,这才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
应星抱着他……?
这是要做什么?
虞舟满脸问号。
应星见虞舟醒了,一声不吭地把人抱回去,又拿起检测仪检查身体。
虞舟:“???”
这孩子是得癔症了吗?怎么净做一些他看不明白的事情。
直到第五声“健康”过后,应星总算放下仪器,认真解释:“是哥哥给我发了消息,让我回来。我给你打了电话,没接,以为你…你出事了,就请假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委屈,语气也软和很多,听得虞舟满心愧疚。
应星这个月的全勤,好像因为他没了……
虞舟心虚地移开视线,拿起手机,果然在记录里看到应星的十来通电话和自己发出去的消息。
“那你怎么那样抱、抱我?”想起睡前读物里的一些用词,虞舟的语句有些磕绊。
应星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他,“我一进门,你就是倒在地上的样子,还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我就想带你去丹鼎司看看。然后,你就醒了。”
人小鬼大的。
“哥哥,你是不是昨晚熬夜了。就算身体好,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
应星不像个刚刚成年的小孩,反而像个老头子一样开始絮叨。
听得虞舟耳朵要起茧子了。
他立刻打断:“好了好了,我以后不这样了。这不是刚刚做完大单子吗,就想着这几天多玩一会儿……”
顶着应星的眼神,虞舟越说越心虚,最后很不争气的投降。
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孩子的眼神而心虚!
虞舟决定硬气的反击。
“小孩子懂什么?大人晚上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不知道就别插手,知不知道?”
“小孩子”被他划了重点。
应星竟然没有一点反应,没有那种被当小孩的不服气。
虞舟不理解,他仔细看向应星,想要找到一点破防的痕迹。
一无所获。
反而是应星,在听到他说得话之后,竟然大胆地伸手,握住虞舟的手腕,眼含期切:“那哥哥可以教我吗?”
“我已经成年了,还不会那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哥哥,教教我吧。”
虞舟感觉自己的手腕变得无比滚烫,周身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好似没有尽头。
沙发很小,只能坐一个虞舟。应星俯身靠近他,灰色的眼眸里有虞舟看不明白的神采。他的手也比很多时候放肆,大胆地握住自己的手腕,还在腕骨那一块细细摩挲,带来密密麻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