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静亭还是没从大屏幕上挪开目光:“你的结论?”
左朗凝干脆道:“我没有结论。不过局长在喊人去取昆仑镜来。”
她反问:“你信吗?”
“符箓基本原理都被燕宜安研究出来了,”越静亭声音压得很低,不愿打扰到别人,“别说王母娘娘座下青鸟了,就算是她老人家亲至,我都信。”
左朗凝忍住笑,深吸口气:“百鸟族派人去敲了他们家老祖宗的门,老祖宗原话:‘青鸟?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后人?’”
“你怎么还没走?”台上楚清歌从视频切回ppt,越静亭总算看了她一眼:
“你又不懂符。”
但凡懂一点,玉虚剑阁上一任阁主的亲女儿,至于龙渊书院的交换生资格考都考不出来?
害得自己报道那日,拎着行李跑到昆仑,兴冲冲地准备和发小一起去上学。
结果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在雪地里站了半天才看到练完剑的人慢吞吞地从山上走回房间。
啊,报道?什么报道?哦,交换生那个?我没考过。
什么叫为什么没考过?我怎么知道?
为什么没早点和你讲?哦,成绩一出来,我就被我爹关起来练剑了,出来就忘了。
今天报道啊,那你早点去,我以后去书院找你玩。
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带起的风吹起额发。
灵篆院那一代最负盛名的天才,站在门外,雪埋到小腿。
然后在她房门上贴了一门的夜悸符和惊魂符。
诅咒人做噩梦的。
符纸被雪冻住了,额外难撕。
左朗凝冷着脸蹲在门前,拿着小铲刀铲了半天。
时任阁主抱臂在一旁看着,一边嘲笑她,一边夸人家小越多么优秀、多么
左朗凝一铲刀砸她爹脚背上。
被他念叨这么多年,左朗凝已经躺平了:“我等一会儿和宜安聊两句。”
想到这位好友,她就忍不住嘲笑自家发小:“他们都在说你们灵篆院被打脸打得不行,还有报纸拿这个当标题。”
“打得好。”越静亭的目光落在了第一排那个熟悉的背影上。自己亲自向老师引荐的同学,后来的师妹。
“理念不合就是不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干脆地说,“要是多被打几次脸就能出成果,我被她燕宜安抽成猪头都甘心。”
越静亭眸光似火:“我很期待,她带来的那个未来。”
“呃,你们茶歇什么时候?”
“听不懂就走,饿就去食堂吃饭。”
“你们这次茶歇有上次那个咖啡小蛋糕吗?”
“”
灵气复苏零年,11月23日11:42,蓬莱半位面·福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