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只要一肚子疼,就得疼上大半夜,这次好奇怪啊,怎么好得这么快?
明珠瞧着明春妮又恢复精神,心下暗爽:看来这水不光自己能喝,其他人喝了也有效果,并且效果各有不同,倒是有点像神仙水了。
真是宝藏水,明珠对其满意极了!
但有人欢喜有人愁,此刻远在村中心的明长河却不满意极了——
他本来对明珠手里那五百块的彩礼钱势在必得,可接连去了两次都没能得手。
尤其是今天晚上,简直是在全村人面前丢了大脸!
夜里,他盘腿坐在炕头上,边抽着旱烟,边看着自己的长子正用棍子抽打着姜蓉!
姜蓉疼得大哭,不停躲着打,但却不敢跑出门半步。
明长河觉得不解气,骂道:“给我狠狠的打!这种婆娘就不能惯着,真是把我的老脸都丢完了!”
一旁是姜蓉的两儿一女。
长子明涛二十五岁,已经结婚了,也是个打老婆从不手软的主。
女儿明艳二十二岁,一心想嫁城里人,那心傲得比天还高。
小儿子明浩二十岁,天天色眯眯的盯着村里几个女知青,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眼前自己的妈被爹给痛打,三人谁都没用阻拦,反而见怪不怪。
最后还是明浩听着叫声心烦,不耐道:“爹,差不多得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把彩礼钱拿过来!”
明老大停了手,累得走到炕边坐下,气喘吁吁的喝了两口水,“想什么想,不行就去把钱直接抢过来,明珠一个小辈的侄女,没资格拿着这钱,就该交给我们!”
明涛却嗤了一声:“爹,你以为那明珠这么好欺负?还有她找的那个男人……我都打不过他,你怎么抢?”
他今晚被江铎怼了一拳,肩膀这会儿还疼着呢,刚刚扒开衣领子一看,都结淤青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想办法,倒是坐在床尾的明艳最先开了口:“爷,爹,我有个主意……”
整夜燥热难安
一家人都将视线落到了明艳脸上。
明艳眸子透着满满的算计,看着几人,“爷,要我说,你既然收了曲家的彩礼钱,那这婚事就不能退。明珠不听你的命令,就让曲家的人去找明珠,实在不行,就让他们来硬的,到时候明珠的名声都坏了,江铎还能要她?”
明长河抽了一口旱烟,嘴巴和鼻子里都涌出白雾,心里合计着明艳的话。
倒是明浩沉不住气的骂道:“你个蠢东西,出的什么馊主意,到时候江铎反悔,再要回那五百块彩礼,我们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明艳眸子挑了挑,“我们为什么要退彩礼?我听明小洁无意间说过,江铎可能是个城里人,他能一下子拿出五百块的彩礼钱,想必家里是有些底子的,那他倒勉强能配得上我,到时候我跟他结婚就是了!”
明浩一听,眉眼亮了几分,“这样一来,这两份彩礼钱就都是咱们的,明珠跟着大曲村的傻子一走,房子也是我们的!爷,这事儿我看能行!”
明长河抖落烟灰,看着众人拍板说道:“行,这事就这么订了!明涛,明天上午你跑个腿,去一趟大曲家,让他们尽快来接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