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唱刚刚哄孩子睡觉的童谣吧。”
“啊,那个吗?”安娜有些惊异
“怎么?”
“没什么,那是我自己写的……”
“那安娜夫人真是多才多艺,能歌善舞还能作词。”
“谬赞了,先生。”
“恐惧夜晚的孩童啊……”安娜唱起来
在下午明媚的阳光轻抚下,安娜唱完了。
“……”凌白起身“我该走了,夫人。”
“不再……”安娜刚想挽留,却看到了凌白转身时眼角一闪的泪光。
她不再说话,抱着孩子目送凌白离开。
回到店里的凌白,躲开帕乌拉,走进后院,坐在椅子,感受着流风拂面,鬓角银色的丝往后飘扬,眼角的晶莹终是流下。
“为什么……哭了?”介问道
凌白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旧日的幻影,双臂环住脖子,头颅放在上面。
“少年心性的神明。”凌白回答,接着哼起歌来。
‘是因为,没有母亲所以……’介好像明白了。
世界暗下来。
第七幕:
“今天您怎么把鸟儿带来呢?”安娜看着自己孩子逗弄着金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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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一直盯着它看,或许是喜欢。”
花园内只有他们三人,裁了佣人的后果就是没人时时刻刻守着他们了,赌徒早早离家没有回来。
“我只觉得自己与它很像,笼中鸟儿,叫得再动听也没有多少听众,独属于一人。”
“你向往更大的舞台?”凌白问道
“那是以前了,祖父仍在的时候,就希望我登上斯利莱德歌剧院的舞台,他说到时候他要当下面呼喊声最大的那个。”
“后来祖父去世了,因为毒,死在家里,到现在还是没人查到凶手,本就没落的家族,经此一挫,一蹶不起,父亲为了家将我的梦覆灭,我被卖给了帕德里克。”
安娜看着茶杯静静道
“我很抱歉。”凌白对此表达同情
“不,是我多嘴了。”
“玛德尔,过来,该午睡了。”
“我还不想睡,妈妈。”孩子回答
“那再去玩会吧,别给金啾喂吃的了,它吃不下了。”
“好吧……”
天又黑了。
第十九幕:
天阴着,凉风不停。
还是花园,此时只有凌白与安娜
“家里的佣人越来越少了,夫人您的家庭经济状况已经不容乐观了。”
凌白皱了皱眉。
“我知道的,但我没有办法,我甚至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不知道。”
安娜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面貌,仿佛下一秒神明降世她也不会改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