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序单手撑着下巴,有气无力道:“玩什么?”
刚刚江则拉着他喝了很多,但叶序酒品一直很好,喝醉了跟没喝醉的时候差不多,只是话多一些,嗓门比平时大点儿。
司宥礼说:“打扑克吧,刚好四个人。”
“我去拿!”温让兴奋地说完,起身在客厅找了一圈没找到,司宥礼让他去卧室看看,可能上次江则他们过来的时候拿到他的卧室去了。
温让点点头,转身朝司宥礼的卧室走去。
林珝将视线从温让的背影收回,顺势落在司宥礼身上,她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司宥礼只是笑笑没说话,林珝又道:“让让是个敏感爱内耗的孩子,希望你能多包容,有事可以直接跟他说,别让他猜,他会把自己绕进死胡同。”
司宥礼缓缓点头,表示了解。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喜欢……”
林珝话音未落,温让就拿着扑克牌回来,她只得暂停和司宥礼的谈话。
温让见林珝表情不太好,连忙关心:“姐,你醉了吗?”
林珝扯扯嘴角,“没,喝多了难受。”
“那别喝了,咱们一起打牌休息一下。”温让笑着说。
林珝点点头,没力气地趴在桌子上。
温让今天心情很好,打牌的时候兴致也很高,四个人玩了将近十轮阳台的两人才回来。
江则靠在耿木时怀里,脸颊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其他,嘴唇还有点肿,估计是冻的。
温让将视线从两人身上收回,笑着喊道:“学长,来一起打牌。”
江则没搭话,而是抬头看了耿木时一眼,那眼神,像是在撒娇。
耿木时搂着江则的肩膀,笑着跟他们说:“你们先玩,我带他进去休息一会儿。”
说完他就搂着江则往司宥礼的卧室走去,温让茫然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嘟囔道:“怎么感觉他们两个的关系有点不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看不出来,可能是关系更亲近了吧。
司宥礼揉揉他的头,轻声说:“别看了,我们玩儿。”
温让点点头将视线收回,继续摸牌。
四个人玩到半夜,卧室的两人再也没出来过。
林珝打了个哈欠说:“今晚我睡沙发,你们三个去让让的卧室睡。”
温让趴在桌子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说:“好,姐你先去洗澡吧,睡衣在阳台,我白天刚给你洗干净。”
“好,谢谢宝宝。”林珝温柔地说完,伸手揉了揉温让的头。
温让闭着眼睛回答:“不客气,你快去洗吧,被子在柜子里,你自己拿。”
林珝心疼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吧,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温让点点头,趴在桌子上没动静了。
“我先去整理一下把地铺打好吧。”叶序说着,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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