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野猜到这一点,舌尖抵了抵右腮,轻点头,“成,我算是被你算计得透透得了。”
他松开夏弥,弯身打开床边的抽屉。
果不其然地看到满满一抽屉的小方盒子。
顺手拿起一盒,撕开塑料包装纸,送到夏弥眼前,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解释解释?”
夏弥的羞耻心慢半拍的出现,随口答:“不知道,应该是别人买来放进去的吧。”
这是夏弥的卧室,没她的允许谁敢进来,还敢放这种东西。
她摆明了是故意这么说的,好让他上套吃醋。
陆鹤野将计就计,“成,既然你的心思都昭然若揭了,那我也不遮掩了。”
第67章
啪嗒,啪嗒。
那是两滴水分别滴落在实木地板上的声响。
屋内只开了那盏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虽然没有头顶的白炽灯那样亮,但无形之中增添了不少别样氛围。
特别是现在,夏弥坐在靠墙摆放的梳妆台上,一角堆满了瓶瓶罐罐。
她双手撑在身后,细长白皙的脖颈向后仰着,活像一只耀眼的白天鹅。
双脚蹬掉拖鞋,踩在面前人的肩膀上,脚趾无意识地扭动,用力再松开。
卧室内太安静了,窗外的蝉鸣早已结束,室内只剩下夏弥怦怦乱跳的心跳声。
以及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夏弥微微眯着眼,任由桌旁身下的人胡乱挑拨着,细。喘声愈发明显。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参加了一场三千米长跑比赛,细汗尽数悬挂在前额,发丝汗津津地贴在脸颊上。
空调的风机发出细小的风声,陆鹤野结束掉刚刚正埋头的动作,从中探出头,瞥了眼空调温度。
又顺手把空调遥控器勾到手上,摁了两下,把温度调高,风速调低,免得夏弥感冒。
毕竟此刻她的状态正值最高峰,浑身肌肤发着粉红色,和发高烧别无二致。
但仔细去端详,还是能看出和发烧的区别在哪儿的。
因为她身子正止不住地打颤,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被弄得。
梳妆台正下方垫着一张毛毯,此刻浅色的毛毯最中央的那一块颜色加深,湿了一小块。
茸毛瞬间塌了,毫无生命力地塌陷。
陆鹤野只是简单地盯了两眼,之后便笑出声,倒了杯水递给夏弥。
然而他自己唇边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掉,或者说是他根本没有要擦掉的意思,就这样大剌剌地任凭它发着水光。
落在夏弥眼中,让她也短暂地忘记了自己喉咙干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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