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想累到他,但是孩子要紧,她赶紧回去躺着。
“厉害个屁,用个轻功都能摔下来!”
青青撇了一下嘴说。
秦晋淡淡的笑了,他刚刚只不过是故意的,不然怎么能感受到美人落怀。
都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脚步稳健,脸不红气不喘的,果然体力好。
抬头,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一个灵巧的别苑。
他踢开门,又长腿一勾把门关上。
快步走至正厅,又一脚把门踹开。
看到屋里的人时,他不由得皱眉。
青青看到楚千痕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的坐着,手里还端着酒杯。
看到秦晋背着青青回来,他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青青挣扎着下来,十分不友好的对他翻了个白眼。
看男女主人没有一个对他好脸的。
他只得自己先开口,“回来了?”
“怎么哪儿都有你啊?”秦晋扶着青青坐下来,又殷勤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看得楚千痕眼珠子都快掉了,他们认识快十年了,也没见他给自己倒过水。
秦晋又亲口尝尝,不烫才递给她。
楚千痕都以为是幻觉,一手挡在嘴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也真够不要脸的,闷骚,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看他玩味的笑容,秦晋都想甩他一巴掌,那意思不就是说,他看到了不该看的吗?
秦晋眼神凌厉的扫他一眼,“你也真够龌龊的。”
楚千痕笑的十分得意,做都不龌龊,看一眼都龌龊了。
他自顾坐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秦晋瞪了他一眼,这个人也真没眼力价。
“还不走,难道要坐下来聊会?”
不长眼的家伙。
“聊会,也可以!”他气死人补偿命的说。
看着那人脸色越来越黑,他哈哈笑着站了起来,摇着折扇,从怀里掏出什么,放在桌子上:
“我是找青青的,充当信差的,这是锦儿让我带给你的信,信带到了,我走了。”
又冲秦晋眨眼睛说:“悠着点,你也真是什么都敢做!”
当然什么都敢做了,假传圣旨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
在他们俩交谈的时候,青青已经从自己的药包里,掏出安神的药,并服用。
屋中熏着龙涎香,青青忍不住皱眉,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她忍不住捂住嘴巴,弯着腰,“哦!”
干呕起来,胆汁都快出来了,眼圈也开始泛红。
秦晋紧张起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忙问:“青青,你怎么,是不是病了?”
刚刚就感觉到她不对,时不时的隐忍。
这一阵终于过去了,秦晋端一杯水给她漱口,又湿了帛锦,帮她擦了一下脸:
“怎么回事,我让人把你哥喊来,帮你看看!”
“被屋里的香熏的,不是给你说过,不要熏什么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