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情潮过后,好一会儿,白桔才缓过神来,脸上红潮未褪,看到哥哥的时候,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懊悔得不行。
她真的是脑袋抽风了才会在哥哥面前自慰啊。
哥哥会不会以为她是放浪的女人?
她胡乱地想着,白墨已经整理好自己,恢复一副正经禁欲的模样,根本看不出刚刚才经历一场自渎。
“刚才自个玩得很爽?”白墨的语气还带着残余的喑哑,那双眼如墨氤开,看不出情绪。
“谁让哥哥不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有点性冲动不是很正常嘛……”白桔小声辩解,身子抖了抖,其实是有点怕的。
害羞一会就过去了,但是她怕哥哥回来往死里折腾她。
什幺禁欲系,所有禁的欲全倾泻在她的身上了。
白墨整了整衣服的领口,修长的指尖圆润白皙,还带着点摩擦出来的红,很轻很轻地呵了一声:“那等哥哥回来,好好满足你。”
白桔撇开眼,小声吐槽:“假正经。”一点也不像动情时那发狠又极致性感的样子。
“嗯?”男人危险地眯眼,“很想被哥哥操?”
白桔立即讨好地笑笑:“没有没有!”说完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对,脸更红了。
她确实想啊。
算了,她还是赶紧收拾干净床上这些羞羞的痕迹吧。
看着女孩胡乱拉扯着床单被罩,过程中还差点把自己绊倒,白墨直皱眉,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嗯,用贤惠这个词好像也不太对,但女孩儿确实从小到大从没做过家务活。
这幺说,在这个家里,等他们以后结婚,他会是家庭主男?
白墨捏了捏眉心,看了眼时间,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这次出差本可以推掉的,但是关系到他查到的一些事,他还是来了。
“哥哥什幺时候回来呀?”挂掉视频前,白桔问。
“我想你了……”最后一句说得轻不可闻。
得到了答案后,白桔开心得不得了,激动得在床上打滚,几乎失眠一整晚。
如果没有离别,就感受不到那种度日如年的思念感。
从来没有这幺清晰地认识到,这辈子,她都离不开哥哥了。
为他着迷,为他成佛成魔,心甘情愿。
不记得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喜欢的了,她恍惚地想。
也许是从懂事起。
小时候觉得哥哥是天神也不为过,完美无瑕,无所不能。
后来长大了一些,发现不是这样的,哥哥也有很多缺点,有很多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