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边摆着一排多臂老虎机,上面有着好闻的气味,这种小型的赌率是大多数玩家可以接受的,所以被放在了在外面。
今天是地下赌场三年一次的大日子,比大多时候热闹,人来人往,人流中宋予白的目光落在一个小男孩的身上。
“怎么还有小孩。”
宋予白有些好奇的拉着江望野的西装袖子蹲下身子来看着在老虎机旁做数学公式的小男孩。
“这是什么?”
“霍夫丁不等式。”江望野轻声回答到:“他在算概率推导不定性度量。”
“你吃糖吗小弟弟?”宋予白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
男孩不说话下一秒操作币杆,紧接着就是流水游戏币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响,这是地下赌场最小的开胃菜,却能轻易的激起人的胜负欲。
小孩揣着装着钱的小盒子几乎是逃走了,一眼都没有过多理会宋予白手里的糖。
看着宋予白有些失望,江望野忍不住轻笑道:“能在这里的不会是普通小孩。”
“那你吃吗?”
江望野看着打开包装的棒棒糖,握着宋予白的手,眼睛盯着他含进嘴里,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宋予白却猛地松手躲了一下,脸上突然红了。
老狗,自己不会是被江望野传染了吧,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在床上的画面。
虽然宋予白一直在刻意遗忘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洗脑自己只是被纸片人咬了一口,但有些时候脑海里的画面总是会不合时宜的蹦出来,那些画面真的洗不掉。
比如自己大腿根的掐痕,还有胸前没退下去的牙印。
江望野咬他锁骨时,就像吃糖那样。
“我吃,我最爱吃糖了哥哥。”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从江望野口中,就无故平添淡淡春意,惹人遐想。
手又再度被江望野握住。
他含时,唇不知是不是无意,碰到了宋予白的手。
江望野的唇色其实很淡,像是生性薄凉的浪荡子,只是他平时不爱笑,很少人能够看到他柔和眉眼后动人心弦的模样。
但宋予白知道,何况江望野在咬住棒棒糖后,舌尖勾着糖渍濡湿了他的指尖,然后面带无辜,得意的欣赏着他有些无措的模样。
“好甜。”
“我给你吃的是话梅糖,是酸的。”
“嗯。”江望野应了一声,话语间是藏不住的笑意。
更浪|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腰|奖励给乖宝宝
“这里和想象的不一样。”
像是高档的商场,环境安静,并没有想象中的剁手殴打之类的恐怖血腥场面。
“赌场有足够的充氧量能让人的精神保持高度的愉悦,而且赌场没有时钟,普通玩家进来手表都会被没收,根本没有时间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