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白低头看了看江望野手上还带着的手表,又想起那天晚上昏暗灯光下江望野撕开自己的伤疤:“那你的呢?”
“都说了,是普通玩家。”
他语气含笑看着宋予白,视线直勾勾的让让他下意识忍不住躲在目光。
因为江望野在自己面前的迁就伏低,总会让宋予白忘记,如今年仅二十多岁的江望野已经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成功人士,他有比常人更冷静,更加睿智的思考能力。
也是众人尊敬仰望的存在。
这些特殊待遇让宋予白忍不住猜测江望野和地下赌场的产业也有纠葛。
两人已经到了中心区,骰子在骰盅中剧烈摇晃的的声音使感官的刺激不断放大,璀璨耀目的灯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将赌桌映衬得如同一个神秘的祭坛。
筹码堆迭如山,金钱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十里洋场。
赌桌旁,人们激情四溢,欢呼声和咒骂声此起彼伏。
筹码在桌面上翻滚,无数只眼睛紧盯着那双不停摇晃的手,理智被急切与疯狂却取代。
那时候的氛围浓郁几乎没有人能抵御住诱惑。
“我能去玩一把吗?”
宋予白试探一问,两个此刻站在最角落灯光的暗处,主聚光灯照耀着圆形赌桌,底光映照着赌徒的面容,他们关注着这一局自己的生死,还没有发现江望野在他们的身边。
“当然。”
江望野凑到宋予白的耳边,中心区人人往往,宋予白并不适应在这里做如此亲密的举动。
意识到他想逃江望野扣住他的肩膀将人揽到自己的身边两个低声道:“哥哥输多少我都能把你捞出来,欠下的债哥哥在我身边慢慢的还,我不着急的。”
宋予白被江望野的话刺激的头皮发麻,连呼吸都不畅了。
耳边带有些暧昧的话语低低的却在宋予白的耳边炸开让他脸红到了脖子上。
“昨天那件衣服哥哥喜欢吗?”
他说时手往西装里摸,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摸到了宋予白的腰窝,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公众场合下,低声暧昧的耳语,成为了两人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我,我”
宋予白现在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江望野的性格了,话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如果他说喜欢,那江望野金晚回去肯定会让他穿上,要是说不喜欢,他肯定会再买,说不定样式更更漏,更浪。
于是进退两难的宋予白急中生智指了指旁边的卫生间:“我,我想上个厕所。”
两个人距离离的很近,江望野只要在稍稍低头就能正好吻上宋予白的唇,他恩了一声将手松开:“我陪你一起去。”
宋予白如蒙大赦,说了句不用了就跑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