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板和他比较熟,而且他也算是餐厅的一块招牌,很多到餐厅吃饭的人就是为了看他弹琴。
沈确生的好看,是那种清秀的帅气,手也很美,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他在餐厅水幕墙的钢琴边一坐,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餐厅里经常有人慕名而来,甚至有外地的游客也专门到这打卡。沈确出现的时间不确定,反倒增加了客流量。
沈确在这做兼职,多一份收入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弹琴是他难得的可以完全放松身心的活动,而且这家餐厅离酒吧很近,他不太喜欢酒吧那种嘈杂的环境,在这也方便徐砚找他。
蹲翟正豪有了一点发现,但后面也迟迟没有进展,最近或许会有突破口。
今天音乐餐厅的人依旧很多,一楼的大厅里几乎坐满了,二楼是包厢,圆形的弧度围了一圈,外围是木质镂空的设计,从里面可以看见楼下的音乐台,也不妨碍悠扬的乐声传上来。
时逾白坐在包厢里,翘着二郎腿,对翟闻深说:“我是真没想到你会约我到这种地方来,怎么的?准备和我聊聊你的沈确了?”
翟闻深目光望向楼下,没说话。
时逾白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我可是推了一堆局过来的,你可别告诉我你就是单纯请我吃饭的。”
“不只是吃饭,不是还有表演。”
时逾白顺着翟闻深的目光往楼下的音乐台看过去,看到空荡荡的台子上一架黑色的钢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喜欢看什么表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带我来看钢琴演奏,疯了吧。”
话音一落,钢琴前已经坐了人,白色的休闲衬衫,浅灰色的裤子,人往那一坐,就是一幅画。
“啧,你别说,弹钢琴那小伙子还挺对我胃口,你竟然能想起来给我谋性福,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时逾白转过头就看见翟闻深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射向他,嗓音冷冽,“你这张嘴”
时逾白顿感不妙,重新看向楼下。
少年正好仰起头,时逾白这才看清楚,是沈确。
他就说,翟闻深怎么会想起来约他来这种地方吃饭!
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
有点慌,时逾白立马用手把嘴捂住了。
“床伴而已,你管的是不是宽了点?”
见翟闻深目光缓和,时逾白清了清嗓子,“你带我来干嘛?看他弹琴吗?”
翟闻深把中午时逾白给他的纸袋子放到桌上,“送药。”
时逾白:“”
“说实话,我都嫌弃你,还报复,沈确都拒绝了你还上赶着送药,他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你还放不下他。”
时逾白的话是有几分冲的,作为翟闻深的好朋友,知道沈确背叛过,他没办法心平气和,却也不好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