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他匆匆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身体有些发热,热度越来越重,被司宴州触碰后难受的感觉再也忍不住。
司宴州眼疾手快地拉住人,刚说出口,便被吐了一身。
安聿歉意的看向他,伸出手挡住司宴州。
“你别过来。”
司宴州怔愣一瞬,隐约意识到什么,脱去弄脏的外套,走近,果不其然安聿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你…”
司宴州掐住安聿的下巴,手上没用力,将人抵在墙上,几个字似乎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来一般:“你恶心我?”
安聿眉头拧紧,在司宴州碰他的时候反应最大,别人碰他的时候顶多是不舒服。
司宴州冷硬的脸紧绷着,晦暗的眸子翻腾着眸中难以克制的情绪,手不自觉握成拳,如同一只随时发起攻击的猛兽,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安聿没说话,意识渐渐变得昏沉,低低的喊了一声:“司宴州…”
司宴州却忽然拉住安聿的手将人往下拉,速度极快地拿过酒喝进去,用吻住安聿的唇轻轻地将酒渡过去,酒液顺着嘴角滑下,流淌到锁骨,滚落到胸口。
安聿好似觉得回到那间黑色的房间,猛缩的瞳孔闪过慌张,可他却不敢推开司宴州。
推开,司宴州只会更过分。
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下意识地回应着司宴州,热烈的吻接着落下,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唇齿间粘腻的交缠,司宴州恍惚间想起,安聿以前好像没有女朋友,吻技怎么这么好?
“安聿,你和多少人接过吻?”
“嗯?”
安聿半阖着眼,迷离的看着司宴州。
伸出纤细的手捧着司宴州的侧脸,温润的声音微微沙哑:“司宴州。”
司宴州尽力平复内心汹涌和挣扎,伸出手触碰安聿的脸,滚烫一片,莹白的皮肤也绯红一片。
哪个狗杂种给他的下药,要是知道是谁非把他皮扒了。
安聿抱住司宴州,小声在司宴州耳边说:“司宴州我难受。”
司宴州眯起眼睛,随即轻轻笑出声,鼻尖贴着安聿鼻尖:“你以后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知道吗?安聿。”
“好好待在我身边,我的,就是你的。”
安聿将脸贴在司宴州冰凉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司宴州的背脊,压根没听清司宴州在说什么。
在他的下意识里面只要司宴州不生气,就不会让他做不愿意的事。
直到最后真的忍不了,司宴州才让经理找一间房,带着安聿进去。
安聿手臂撑在司宴州两边,清俊的眉眼微微拧起。
他轻声说:“司宴州,你这次不主动…以前你都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