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腰进身,把自己埋到最里面,换来一声闷哼。
我喘着气,却不禁漏出些许笑来。
再吻吻他,我有些不能自己了,便在里面动起来。放缓了速度,静待心斋的适应。
却见心斋轻轻颤着手描上我的脸,弯上我的颈,我有些明白了什么。
于是更加深入,更加用力。
一次又一次。
心斋,我想要更接近你。
看着你配合我、给予我。
他要走,那人果然是不会放的,也是,那人说,庄家还有用,又怎么会让他走。倒是他,僭越了。
那人没叫他走之前,他又怎么能走的了。
只是,留着,徒增伤怀罢了。
他顺着回了阁子,坐在椅子上,等那人来罚。
那人果然怒气冲冲地进来,屏了下人,问他是不是要离他而去。
他如今离了那人,只是为了将来离的时候,少些心痛罢了。为什么那人却偏要留他在身边受罪……
他一阵心痛,再望向那人时,却见那人却笑了,志在必得的笑。
为什么……那人……要这样对他,为什么……
那人……难道不是守玉么?!
为什么……守玉……要这样对他……
他低了头,不敢再看,那人松了他的手,他心下凄然,那人,终是不想再陪他,把这戏,演了下去么……
他不敢抬眼,他不敢看那人离去的身影。
听见门咣当一声带上,他的心滴出了血。
蒙蒙谔谔间,却见了寸儿进来,带他去沐浴。他滞然了。
做什么?他问。
寸儿脸憋得通红,吞吞吐吐地吐出两个字:“侍寝。”
他窒了呼吸。
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床上了,不知如今,又是……又是为哪番。
往里背对着坐了,静待,不敢对着门。
究竟,他比那人年岁长了许多,外面也不是没有闲言碎语的,可那人,却总是因着庄家,给挡了回去。
不知那人心中真又做何感想,不会……厌恶他……老了罢?
还是……还是……别人用过的。
不敢往下想,只是战战兢兢地对着里面,尽往角落里缩着,坐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知道,是那人进了来了。
会不会,如此……便赶了他出去……
不知……
那人却欺上了身来。唤了他的名字。
他赶紧回声,声音却不稳了,他道:“君上……”
那人让他,床第之间,便唤守玉。
守……守玉么?
可真是守玉?
那人俯身吻了他,从后面,一点一点埋头在他脖颈处。
一阵阵酥麻涌上来。
这种事情,可不是向来是下面的那个人……极辱的么?为什么那人一点一点吻他……却像在……讨好?
难道……
那人又衔了他的唇。然后他得了一个长长的吻,就好像受了什么迷惑般,他不由自主地松下来,陷在那人的温柔里。
以前,从来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