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行,那老夫便再等等。&ot;说完,欲甩袖而走。
&ot;您别着急啊,司徒大人,司徒晏真是您的独子?”
&ot;自然是!你问这干嘛?&ot;
&ot;没什么,不过是听到了些谣言,说您······&ot;
司徒颖瞬间打断此话,&ot;一派胡言!皆是些谣言罢了,怎可当真!”
&ot;······哈哈哈哈哈!司徒大人莫要发怒,这谣言我自是不会信的,您慢走!”见司徒颖推门离开,忽地,里屋又传来一阵阵地笑来。
“呃哈哈哈哈哈!司徒颖,你果然没变,如今一副正直清白的模样,我差点就信了······呃哈哈哈哈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笑······
一觉过后,宋方荀果然清醒了许多,待他推开房门,便瞧见小宝与容恒双双靠在长椅上睡着了。那是一副何等祥和的画面,小宝静静地趴在容恒怀里,他被容恒牢牢地抱着,很是稳当。
他凑近仔细瞧着容恒,有那么一瞬觉得眼前的男子是那么合他的眼,他望得出了神。
忽的容恒睫毛微动,吓得宋方荀连忙往后退,见他没有要醒的迹象,宋方荀瞬间长呼一口气,安抚自己悸动的心。宋方荀思索一番后还是回房了。
到了下半日,他见容恒在院中瞧着书,而小宝在另一旁玩闹,道,“我去外边买些药材,过会儿就回来了,你帮我照看一下小宝,行吗?”
“好,你尽管放心去,我自己会照顾好小宝的。”
“嗯,那我先走了。”言罢,宋方旬便上路了。
大致两炷香之久,容恒瞧着也差不多了,转头望向小宝那儿,见他一副脏兮兮的模样,笑道,“哈哈哈!小脏包,你阿爹快要回来了,若是被他瞧见你这副模样,估计又要责怪我了,叔叔带你去擦洗一下。”
“好!”小宝连忙牵住容恒的手,同他一道回房。擦洗完后,房外有人敲了敲门……
宋方旬买完药材,走在回去的路上,忽地被一声叫住,“公子,要不要来品尝一下我们这儿的茶?我们店铺新开张,公子若是觉得不错,可以多买一点回去,送给亲友尝尝!”
宋方旬瞧见一女子朝他走来,她手上提着茶包,很是热情,可惜她脸上有道可怖的疤痕。
那女子似乎注意到了,捂住脸道,“公子,莫不是我这疤吓到你了,我……我这就遮起来!但公子,我们这儿的茶真的很好,您莫不要因我这疤而瞧不起这茶啊,不然我们掌柜的便是要开除我的,我……”
“这倒不是。”他拾起摊上的一盏茶,闻了闻,“还挺香的。”
他品了一杯后,赞赏道,“你说的的确不错,确是好茶……那便给我来两包吧。”
“啊!多谢公子!”那女子当即将那两包茶叶递给宋方旬。
临走时,宋方旬问了一句,“对了……你们茶庄叫什么名字?”
“噢……新源茶庄……”
待宋方旬回到房门前,竟睢见容恒正与一女子交谈,那女子将手中的一封信交于了容恒后便含羞带怯地跑了。
他心中瞬间燃起一顿怒火,走进房中,将那两盒茶叶重重地置于桌上。
“你回来了!……怎么了,莫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些许不愉快的事?”瞧见宋方旬的神情不太对劲儿,他当即问道。
“没有……荣倾,我想询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瞧上方才那姑娘了?如果是,那你定要好好地对人家。”
“不是,你在说什么?方旬,你莫不是希望我娶她?!”
“当然不是!就是劝你……若日后有了心上之人定要好好对她。”
容恒思索良久,赞成道,“……嗯,的确应当好好对他。”
“嗯?!你……已有了心慕之人?!”
“不错。”
听到肯定的答复,宋方旬不禁垂下头来,他指了指桌上的茶包,“正好,我今日买了两包新茶,便当作日后给赠予你的礼品。日后若你再向我讨要,便没有了。”
见宋方旬这一操作,容恒欢喜地问道,“呵呵呵!……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所说的那个人吗?”
宋方旬连连摆手,“罢了,你说了我又不一定知晓。”
容恒即刻握住他的手,“不,这人你定是很熟悉呢!”
“是嘛?……也不晓得她会是哪家的姑娘呢?”
爱慕
“我心慕之人很细心、爱干净,他是个热心肠,还是个敢做又不敢承认的人,一点出来便会脸红,每每瞧见这一幕,我都会欢喜不已。
他还爱跟我赌气,一生气就会不理我……但只要我受伤了,他总会过来关心我……他呀,还很喜欢吃醋,见不得我与别的女子交谈……”
“谁喜欢吃醋了!你不也……”宋方旬破口而出,忽地又抚住自己的嘴,意识到荣倾说的人又不是他自己,当即垂下眼眸道,“对不起,我……”
突然,一双手覆在他脸上,很是温暖,男人的声音缓缓响起,“对,我也爱吃醋。我也见不得你给那心儿姑娘探病,更见不得你与那孟钰相谈得如此欢喜。
因为……我心悦于你,我想将你占为已有,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让我吃醋。但现在的我更希望你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开心快乐,而我……则永远伴随在你左右,陪你……共度终老。”
宋方旬双眸睁大,不可思议地望向他,言语含糊,“你……你是在开玩笑、逗我玩儿的吗?这……这应当不是真的吧?!”
容恒紧握着宋方旬的双手,激动地回复,“是真的!这皆是我的肺腑之言,或许说得有些晚了,但我心悦于你,想和你长厢斯守……一辈子……都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