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总回想起那两名男子的事来,那荣倾又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呢?【感觉他好像也不排斥这件事······】
他又想起了自己摔在他隔间前的事来,便连忙将头埋进被窝里,心中一直挂念着,【他······应当没瞧见什么吧?可今夜他的话很少。】
尤其是在方才没打声招呼便进到屋子里面,【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异类?会不会嫌弃我······】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房中,也有人失眠了。其实方才容恒都瞧清了,他比以前更加标致多,肌肤很是白净······其他地方他不敢再稍加多想。
当时,俩人挤在同一隔间时,他一直默不作声地盯着墙角,不过是怕自己再多瞧宋方荀一眼,便会做出不可理置的事来。他十分努力地在克制着自己,不愿再做出伤害宋方荀的事来。
俩人就这般各自挂着一番心事,不敢倾诉于他,随着月色一块藏于黑夜之中······
宰相
容恒昨晚彻底未眠,照镜一瞧,眼下的黑眼圈很是夺目,但他还是照常起来准备早膳。
半晌过后,宋方荀与小宝二人也坐下了。容恒无意中瞟了他一眼,险些被呛到。
宋方荀此刻正用手撑着脑袋,脸上的黑眼圈甚至比他的还要沉重,整个人晕晕沉沉的。
容恒轻声问道,“你……整晚也没睡?”
&ot;······嗯。”
见着宋方荀这副模样,容恒关心道,“要不然你再去多睡会儿,才有力气继续准备其他事。”宋方荀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乖乖地回房了。
此刻房中仅剩下容恒与小宝二人,他瞧着面前的小宝,抚摸着他的脑袋,言辞温柔,“小宝,你可知道你阿娘是何人?”
小宝忽地摇头,&ot;……不知道,阿爹说我没有阿娘。&ot;
“没有阿娘!&ot;容恒眉头紧锁,【难道是小宝他娘跟别人跑了,因此伤透了小九的心,所以他不愿提起这件事来】
小宝望着容恒的脸,问道,“叔叔,为什么你的眼睛会变色呀,我记得前几日|你的眼睛不是······”
容恒忽地朝小宝比了噤声的手势,“嘘······小宝,这是叔叔所变的戏法,你可不要将这事告诉别人,尤其是你阿爹!这就当做是咱俩的小秘密,好吗?&ot;
“好!不过······叔叔,我也会。不过我并不会变戏法的秘诀,只会用阿爹教我的方法来变。&ot;
“是吗?!那小宝也很厉害呢!”谈话间,外边的鸟儿很是吵闹,传来一声又一声地啼叫。
容恒目光凝重地注视着外边,转言道,“小宝,你先乖乖地在这儿吃着,叔叔出去一下,过会儿便回来。&ot;
&ot;嗯,好!”
容恒起身离开了座,缓步走到屋外的一棵树下,见周围安全,即道,“下来吧,可有什么情况?”
说罢,树上便迅速下来了几名侍卫,行完礼后道,“主上,按您的吩咐,我们一路都跟在那群人身后,前日拦截下来一封飞鸽传书,主上请过目。”
容恒接过信封,瞧着上方的字迹,【主人勿怪,穆王爷现藏于悬崖下方的一处村镇,属下定会不负所托,杀了他,后······】
瞧完,他将信又给了那名侍卫,“把信绑在信鸽上,让它传出去吧。”
“属下不明,这······&ot;
“无妨,你照做就是。你不明白,但有人自会明白本王的意思······对了,那些尸体都处理了吗?”
“是的,昨日便处理干净了······主上,您的锦袋,昨日在道旁找到的,应当是您昨日打斗过程中不小心脱落的。&ot;
他当即接过锦袋,重新挂在自己腰间,“皇兄那边怎么样?”
“主上放心,属下已派人和陛下说明了情况,他已知晓此事。陛下还吩咐您此次定要注意安全,京城那边有他看着······还有一事,再有五日,摄政王的军队便要回京了。&ot;
&ot;嗯,你们先退下吧。&ot;
“是!”
京城的一处茶楼上。
“方荀他一切都挺好,就是······他最近好像认识了新的人,而且似乎还很在意他,其余便没有了。&ot;
男子道,“你做的不错,孟姑娘,你先退下吧。&ot;
孟钰又提了一嘴,“我不理解,方荀是个好人,未何还要······”
“有时候,不该知道的事情一旦知晓了便会引火上身,孟姑娘觉得呢?&ot;
“······是,那我先退下了。”孟钰刚退出房门,无奈地吐嘈着,【真是的!既然要找人帮忙办事,不得先了解清楚嘛,什么也不肯相告,我还怎么继续······哎!希望方荀一直都不知晓此事······】
“主人,来信。”男子接过了信封,扫了一眼后,笑里带着几分趣味,“呵呵呵!看来······他们已经失败了。容恒······终究还是让你找到了他!&ot;
&ot;青颜,你去告诉沈茹胭,就说茗九还活着,就在······记住!让她先不要伤害茗九,我还有用处,让她好生安份点儿!&ot;
“是!”
待青颜出去后,外边又进来了一人,他年岁尚高,但浑身却穿着锦衣华服,一开口,便有些不耐烦,“老夫已与你合作了三年之久,而你······却任何动静都没有,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报我儿之仇!”
男子却不紧不慢地开口,&ot;司徒大人,时机未到,我们可不能贸然行动。您应当听过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您身为当朝宰相,是更愿意当那只螳螂呢······还是黄雀呢?······&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