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晚的事我都记得,可我没想到你竟会觉得那没有关系。”
听到容尚清亲口承认了此事,容谨连忙解释,“尚清,三年前那晚咱俩都醉的不轻,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并没有什么的,你还有大好年华,不必一直记得那件事,就当……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好好地过好你的日子。”
容尚清掩着面,忽地又笑道,“呵呵呵呵!你难道真的就看不出来吗?那晚我们两个都很清醒。至于那杯酒,我早就知道里边下了药,那点小伎俩怎么可能骗得到我,可我还是喝了。
我原本可以不用当这摄政王去辅佐你;不用隐瞒那晚的事;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去代君作战。
但我都是做了,为的是谁?我t为的只是你一个人!可是……当我做完这一切之后,你却背着我娶了那个人为妃,你当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
容尚清步步紧逼着容谨,让他不得已连连往后退。
“你……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才会说出这种糊涂话。朕可是你的皇兄,更何况我们皆为男子,是……”
话未说完,容尚清就将他拽了过去,他言辞狠厉,“男子又怎么了,谁说过男子之间不行的,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他猛然低下了头,吻上了容谨的唇,舌头侵入进去。容谨整个人都惊住了,双手不住地在挣扎,却被容尚清一手给按住。
待容尚清松口,忽地“啪”一声,寂静的书房内再次陷入僵局。
“……你若是再这番,朕便要以欺君的罪名来治你!”
容尚清只觉耳边火辣辣的疼,道,“你……可曾跟她睡过?”容谨一顿,恼凶成怒道,“你见过哪个皇帝娶妃不为了这个,难不成留着守院吗?”
“……我知道了,你放心,下次我不会再这样了。”
“既如此,你先退下吧,再命人备些醒酒汤,免得像今日这般做此等糊涂之事。”
“……知道了,臣先告退。”说完,他便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眼眸处不禁失色。
望着容尚清缓缓离去的背影,他心中也难受极了。
待容尚清领军走后的一年左右,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便有大臣纷纷上议,说后宫空缺,应趁早立后才是。起初此提议被他给压了下来,可后面,又有人开始在朝上起奏,再次有人站出来附议。
此番,他见已经压不下去了,便只能硬着头皮去应付这一件事。大臣们纷纷提议封宗正大人之女林绾心为后。他当即不愿便退了朝。
可渐渐地,开始谣言四起,有人猜测陛下莫不是好龙阳?他十分清楚,此谣言不是随便斩杀几人便可以停止的。若是他与容尚清的那件事败露,他定会被众人谩骂,不单是他,就连容尚清也会被连累。
到时候世人还会觉得他是那个为国为民的英雄吗?只怕是不会。而唯一的办法就是……他按大臣们的意愿娶了林绾心,那么这个谣言便会不攻自破,就不会有人会怀疑他俩了。
半年之后,他便封林绾心为贵妃。在那日侍寝时,他半分也不愿碰她,毕竟当初可是他给容尚清下的药。
于是那一晚他熄了灯,与林绾心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僵硬着身子,和林绾心中间还隔着一小段距离,但也不允许她过界来触他。
自那之后,他每天几乎在书房里处理政务,将自己困在书房里。大臣们见他已娶了林绾心,便不再多说什么,便任由着他……
“我今日见到他了,况且我精心备的礼也送给他了。”
“精心准备的有什么用呢你觉得他会碰你送的礼,只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将它打开,更何况……我可没让你趁机摸他手啊~”另一名女子的声音传来,似在调侃她。
林绾心愤愤不平地道,“哼!倘若当初得计,我如今早就是摄政王妃了,而不会像这般······你当时说的合作可是当真的?”
“自然。怎么……你信不过我?”
林绾心解释道,“哪里哪里,毕竟……我可是和你沈大小姐合作了这么多回了,自然是信得过你的。”
&ot;呵呵呵--!那就好!&ot;
惊险
【一发入魂】
晨星缓缓升起,繁茂的枝叶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雨珠,似在证明昨晚来临的那场暴雨,雨珠在晨星的照耀下变得晶莹剔透,四周的鸟儿纷纷啼鸣,宣告着新一日的开始。
容恒的意识渐渐收回,睫毛开始抖动,窗外的日光显得格外刺眼,眼睛适应了半天才完全睁开。他望着屋内,空无一人,难道茗九抛下他走了吗
他艰难起身,身上仍有些酸疼,走到屋外,瞧见一小个身影蹲在院子的大树下,他离近,&ot;……小宝,这儿怎么就你一人,你阿爹呢?”
“我在这儿瞅着地上的虫子呢。阿爹在隔壁那儿屋里边,不过他说不要让别人去打扰他,尤其是叔叔你!叔叔,你是不是惹我阿爹生气了&ot;
“没有,小宝不要多想······叔叔先出去走走,你在这儿乖乖地待着,别乱跑。”
“那就好!我阿爹生起气来可难哄了。”
容恒披着外衫走出了院子,到了一块无人的空地上,道,“查得怎么样?”
四周的树叶开始飘动,忽地便下来几人,其中一人连忙道,“禀王爷,我们顺着鸽子查到了那个地方,是间茶馆,但人多眼杂,我们也不好进去查看。不过······我们在那儿发现了一人的踪影。&ot;
“哦是谁?”
“就是那日在茗侍卫身旁的姑娘,好像叫孟钰。&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