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退无可退,“跟他没有关系,我就是单纯不想。”
“你不想没关系,你的身体想,它比你诚实,我一碰你就软了。”傅司臣手指深入她的长发,收紧手臂,吻住她的唇。
急切,凶猛地撬开她的唇齿,揽在她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里衣外衣一并往上推。
跑车底盘太低,座椅被放至最低,仍然施展不开。
车内炙热窒息,外面天寒地冻,她被捞了出去。
极致的反差温度,两个极端。
刺激的她猛然打了个冷颤。
车子在空旷无人的路边停着。
傅司臣关了所有的灯,隐匿在黑夜里。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粗重潮热的呼吸倾轧而下。
“今晚跟他玩的开心吗?回答我。”
“跟你有关系吗?”盛矜北知道他生气,但心里仍然憋着一口气不屈服,挑衅他。
傅司臣额头青筋明显,眼眸森然,“你找死,小犟种。”
盛矜北还是选择不服软。
傅司臣咬她一口,“说,你们干什么了?他有没有碰你?”
盛矜北反咬他喉结,狠狠的,死死的,像在泄愤。
“我们做的多着呢,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
傅司臣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唇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继续加深这个报复惩罚性的吻。
“盛矜北,你他妈完了。”
。。。。。。
傅司臣坐在驾驶位,上半身没穿衣服,默默燃了支烟。
“以后再让我看见你跟傅老二搞一块,我看见一次就惩罚你一次,记住了吗?”
盛矜北缩在副驾驶,身上盖着男人的西装外套。
没出声。
像是累了,又像是睡了。
傅司臣眯眼看她,拔高音量,“记住了吗?还想再来一次?”
盛矜北喉咙沙哑,淡淡‘嗯’了声。
傅司臣皱眉,“‘嗯’是指记住了,还是想再来一次?”
“记住了。”盛矜北泄了气。
傅司臣抽完烟,伸手揽过她,把她往怀里按了按,低头亲亲她的小脑袋。
“傅老二没你想象的那样简单,答应我,别与他接触好吗?”
盛矜北在他怀里怔住。
之前傅司臣的话是命令,是不容置喙,这次话语中更多的是类似于恳求。
盛矜北抬眸,望着傅司臣线条硬朗却难得柔和的侧脸,鱼肚白晨曦的微光透过车窗,在他轮廓上镀上一层淡金。
“为什么?”盛矜北好奇两人之间的渊源,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兄弟两人反目。
她小心翼翼问,“你们不和是因为关小姐吗?”
傅司臣吻了吻她额头,“回去吧,天亮了。”
是了。
他避而不答,在盛矜北看来就是了。
从古至今,兄弟两人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的比比皆是。
临下车之前,盛矜北问了傅司臣一个她憋了一路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