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到底想不想我非礼他兄弟?
“老板,你说你和大黄一起,那大黄在哪里?”
“蠢啊你,当然是在师父那里了。”
“既然你都找到姐姐他们了,为什麽不一起下山?”
“你的姐姐在忙着传宗接代,我可等不起。”
“……”
这次轮到我瞳孔地震了,脑子里也上演了一场雪崩,我捂住嘴巴,发出无声地尖叫。
“姐姐和黎愁为爱鼓掌了!”
“你们那里把这种事叫做鼓掌?”
“不是单纯地鼓掌,是为爱!”
“为什麽这麽叫。”
“只是一种戏称啦,总归都是肌肤之亲,因为发出的声音和拍手很像,你听。”
我是在很纯洁地科普,双手啪啪啪拍了几个响,顾遇水停住脚步看我在这打比方。
我後知後觉地停了手,也感到一丝尴尬,“咳,怎麽。”
顾遇水玩味一笑:“没什麽。只是不知道师父在那里鼓掌,你激动什麽。”
“因为我站的配对成功了,姐姐也完成了一件大事,我替她高兴啊。”
“你是觉得师父找了黎愁,穹哥就安全了是吧。”
“……”是有这麽一点点因素,不接这茬,我转移话题,“真是恨不得是我守在洞口,好想在现场。”
顾遇水一言难尽地看着我:“……倒也不必,你是变态。”
没想到也有被顾遇水骂这个形容词的时候,属于是贼喊捉贼了。
“说不定是吊桥效应,让姐姐和黎愁産生了爱意!”
“那又是什麽。”
我随便给他解释了一下吊桥效应,顾遇水马上举一反三,讥讽出口,“哦,那你和穹哥没有这个效应吗?”
“……”
“你哑巴了,说话。”
“看,这朵雪花好完整哦!是六角的!”
“柳逢山你想死?”
我把掌心的雪花搓掉,诚实地苍蝇搓手:“咳,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说你自己。”
我比出一个指尖宇宙,“老大你不要告诉给李公子,这种小心肝怦怦跳的情绪有一点,但不多。”
顾遇水听完就黑了脸色,深沉的眼眸透出一股子邪气,可他转而又笑了起来,用如沐春风的语气说出阴毒至极的话。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下次找狗绳栓着你,把你关在地牢,你给我舔鞋求饶,我才给你饭吃,一天就给一顿,全是米没有菜,也不给你筷子。”
这是什麽要被屏蔽的悍匪发言,是他自己要问的,问了又不开心,就是想监控我的一举一动,真是让人窒息。
但我能怎麽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声好气地拍马屁:“我花见花开,制毒天下无双的老大,你生气了?”
“是啊,想咬断你骨头。”
“……所以你为什麽生气。”
“狗不需要知道。”
“你不说,我怎麽整改!下次还得惹你生气啊!”
似乎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顾遇水深吸一口气,不搭理我了,他背着李苍穹闷头往前走,这高冷的样子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嘁,还和我冷战,你看我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