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咬上他唇,男人闷哼一声,摁住她后颈,带近了,几乎贴在一起,吻得越肆虐,
血腥味充斥口中,酒酿仓皇后仰,撑在床沿的胳膊在抖,
是气愤又或者是害怕,
不重要了,
因为压着她的人根本不在意,
她用力去推,被攥住腕子反扣在后腰,
她咬,那人就任由她咬,
到底还是会心疼的,咬破了唇舌就不敢再继续,可退让只换来得寸进尺,他撕她衣襟,扯她里袍,在抽开抱腹系绳后更是要放下床帘,要光天白日与她行床帏之事,
髻散落,碧玉簪子缠着乌,可怜兮兮地挂在肩头,
眼前场景变成了白晃晃的床顶,她被彻底推倒,衣不蔽体,眼中攒满了泪,
她想推开他,一巴掌扇过去,厉声叫停,怒斥他弄疼她了,再嘲讽他和沈渊一模一样,只会靠伤害她来解决问题,
伸出的手又堪堪缩回,干脆敞开了身子,任由他肆意,
罢了…
或许真的是她不好,是她这些天对他不理不睬,这才惹得他如此生气,
泪水还是滑了下来,顺着脸颊落在床上,她想推推他肩膀,和他说,哥哥,你看,我都被你弄哭了,
于是他就会停下,开始道歉,轻轻抱着她,说自己突然迷了心智,以后再也不会了,
应该会停下,会道歉吧…
她选择的是秦意啊,这样一个守护她近十年的人,为了她心甘情愿服下赤毒的人,怎么会不停下呢,
可话要出口又戛然而止,
若他真的不在意她呢,
如果他没停下,那今后的日子她该如何欺骗自己,认定秦意就是她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夫君呢。
…
卧房归于宁静,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消失了,随即感受那人气息逼近,似乎是想吻她的眉眼,
下意识的,少女别过脸,
默了片刻,就听一声叹息,“柳儿,我们都好好冷静下。”说完便起床穿衣,
酒酿扯高了被子,转身对着墙,不再理他,
那人倒好,泄完了,开始说冷静了,
她呢,她浑身和散了架一样,破破烂烂地瘫床上,
她不应声,那人似也无奈,少许停留了片刻便离开了,
连声道歉都没有,
是的,连道歉都没有,
上次还知道找理由,说是喝多了,这次呢,什么都没有,
抹掉委屈的泪花,她转头望向大门,雕花木门吱呀合上,只看见他黑色衣摆泛起最后的涟漪,消失在视线中。
人一走她也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