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莲劝,“皇上不是贪杯的人,也是见了端王心里高兴,才会。。。。。。”
“那也不成!”
太后怒意不减,“他的妾室走一遭鬼门关给他生了孩子,他倒好,喝得酩酊大醉不知天地为何物,这叫人姑娘知晓了,哪儿能不寒心?”
太后连连摇头,满腔无奈。
又心知事已至此斥责也是无用,便叫慧莲快些伺候着梳妆,
“罢了,哀家早早过去,先宽慰着宜妃吧。”
另一头。
李德全在沈晏辞身边儿守了一夜,急得脑袋都木了。
这会儿见他睁眼,不禁喜出望外,拍腿叫道:
“哎呦皇上!
您可算是醒了!”
沈晏辞宿醉未消,头疼欲裂。
睁眼又见李德全跟个泼皮猴似的在他面前蹦跳,更是气恼,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
“皇上大喜!”
李德全跪地叩头,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宜妃娘娘今晨平安诞育下了一名小皇子!”
“今晨?”
沈晏辞霎时酒醒了大半,“那便是昨夜发作的?”
他起身,盈了满面喜色,边穿鞋边斥责李德全,
“糊涂东西,怎不叫醒朕?”
“这。。。。。。您跟端王殿下昨夜拢共喝了十二壶酒,奴才哪儿能叫醒您呀!”
李德全点眼,知道沈晏辞心系宜妃母子,赶忙为他更衣,
“皇上您放心,宜妃娘娘母子平安,奴才方才去看过一眼,小皇子生得天圆地方,皮肤又白,真真儿是惹人怜爱!”
沈晏辞笑着颔首,又问:“为何会提前一个月?”
李德全当然知道昨日在杏花春馆闹出了多大的事,可此刻沈晏辞酒刚醒,宿醉之人脾气都大,他若此时提及贞妃之事,难免不会被雷霆之怒牵连到。
于是索性绕过了这一问,又猴精似地说了句,
“皇上今日可是双喜临门的大喜!”
“哦?”
“恭喜皇上!
贺喜皇上!”
李德全连连躬身,笑得合不拢嘴,
“皇后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