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发烧了,给她丢酒店一晚上还能发烧了。哪家的林黛玉?是缺她吃了,还是缺她穿了,在酒店谁敢怠慢她。
她自己跑出去,还怪他对她薄情了?
委屈得好像下一秒她就能自刎自证给他看一样。还要他哄是怎么着?
洗手间里安静得能听到龙头滴答水滴的声音,小姑娘说了太多话,急得身子都有些发抖。
这颤抖看得季云深有点心烦,可跟床上埋在他身下轻颤的不一样,不想看她:“怕什么,我骂你了吗?”
小姑娘焉了好半天:“先生没骂,也没理我,刚刚还吼我。”
娇惯得,说她脆弱她能弱到一碰就碎,说她能耐,真一句话她能回十句。
和她发不起脾气,季云深声色淡淡:“跟周晨见面说什么了?”
不重要到都不用跟他提了?
是谁不重要?
周玥嘟着嘴,该解释还是得解释,解释太多没用。
她径直说:“说他活该。”是事实,她确实说周晨被揍全然自找的,虽然她不清楚具体原因。
不管季云深信不信,反正她是这么说的,又补充:“我真的早就跟他没牵扯了,也没打算见,连户口办完都准备寄给他。”
满脸写着冤枉,怎么想得到能这么计较周晨的事。
要交代的都交代了,她光明磊落,她可怜兮兮。
良久,季云深给她递了个眼神,没好脾气:“过来。”
周玥狠狠吸了两口气,别扭不愿,但不敢。
最终一步一步往门边挪了挪,刚走近,隔着一大米,被这人不耐烦的捞腰给带过了身前,贴他身上。
身体的温度紧贴着传过。
周玥一个没站稳,下巴磕到了硬邦邦的胸口上,疼得抬眸,唤:“先生,疼。。。。。。”
这一声叫得季云深额头上的青筋骤然一跳,看她水润的唇咬了又咬。
半晌,掐过她的后颈。
压唇碾上她的唇瓣,咬开那柔软的唇肉,推着她抵到了洗手池边。
任凭小姑娘惊慌失措,手指乱抓,按着她手掌穿过指缝,扣在台面上。
吻得深重,作死的纠缠。
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拆得骨头都不剩。
周玥被吻得喘不过气,也不敢推开,迎接着男人的深吻,被他捞在台面上坐着,一阵阵湿润过唇心。
有恍惚想过这洗手间分不分男女?
可没人经过。
仿佛看到他在这,所有人都绕道走了。
她不想了,好多天没靠近的呼吸,让她有些回不过神。
吻到她感觉身前有点,膈着她,她惊醒,才被男人松开。
抬眸看去,季云深眼中的气没散,反而更烈,带着灼烧她的业火,抬她下颌,指腹滑过她的脸颊:“还闹吗?”
又不是她在闹?从始至终都是他好嘛。
然而,周玥摇头:“不闹了。”
眼瞧见这人终于神情淡松,松开捏她脸蛋的手:“没闹就抱好。”
周玥听话,脑袋靠在他胸口上,双手环过了他劲瘦的腰。
抱了好久,周玥低低的声音落在他身前,氤氲:“先生,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