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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天蚕揭秘良缘初萌(第1页)

很快,紫彦城高大的城门便映入眼帘。墨泯熟练地驾着马车,顺利通过城门,沿着熟悉的街道朝着自家别院驶去。

刚到别院门口,墨泯勒住缰绳,翻身下车,打开车门扶着白诗言和老头走下。白虎跟在后面,威风凛凛地迈着步子。门口的守卫瞧见白虎,眼睛瞪得滚圆,手中的长枪差点掉落在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喊道:“这……这是什么怪物!”

墨泯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秋姨从府里快步跑了出来。她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看到白虎的那一刻,整个人定在原地,嘴巴张得老大,手中抹布悄然滑落。

“少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秋姨回过神后,叽叽喳喳地叫起来,声音都带着颤抖。“秋姨,别怕,这是小白,是我们的朋友。”墨泯赶忙安慰道。可秋姨还是满脸惊恐,躲在墨泯身后,眼睛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白虎。

府里的其他下人也都闻声赶来,一时间院子里闹哄哄的。有的躲在柱子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有的紧紧抱在一起,小声议论着。老头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你们莫要害怕,这白虎性情温顺,不会伤人的。”可众人依旧半信半疑,不敢靠近。

墨泯无奈,只能先安排白虎在院子里的一处宽敞角落休息,又吩咐下人准备茶水点心,招呼老头和白诗言进屋。秋姨忙前忙后,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少爷这一出去,怎么就带回这么个大家伙,可真是吓死人了……”墨泯看着秋姨,心中满是温暖,离家许久,再次听到她的唠叨,竟觉得格外亲切。她一边安抚着秋姨,一边想着如何让府里的人接受白虎,同时也琢磨着该如何安排老头在府中的起居。

墨泯先将老头安排在别院东侧的一处独立小院,这里环境清幽,院内种满了翠竹,微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十分惬意。老头一进院子,就对这里的环境赞不绝口,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嘴里念叨着:“不错不错,正合我意,这可比山谷里的石屋舒适多了。”

安排好老头后,墨泯又着手安置白虎。她让人在别院的后花园清理出一块宽敞的空地,四周用结实的栅栏围起来,里面铺上柔软的干草。白虎似乎对这个新家也很满意,慢悠悠地在空地上转了一圈,然后趴在干草上,惬意地晒着太阳。墨泯摸着白虎轻声说道:“你先在待着,可以捣蛋,但不能伤人,知道不。”白虎好像听懂了,用爪子扒拉扒拉着墨泯。

忙完这一切,墨泯终于松了口气。这时,白诗言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墨泯,辛苦你了。”墨泯转头看着白诗言,微微一笑:“不辛苦,只要你和师父都能住得舒心就好。”两人正说着,秋姨端着茶水走了过来:“少爷,这是刚泡好的茶,你们快尝尝。”秋姨将茶放在石桌上,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白虎,小声说道:“少爷,这白虎真的不会伤人吗?我还是有点害怕。”墨泯耐心地安慰秋姨:“秋姨,您放心,我跟它说了,它也答应了,只要不招惹它,它不会伤人的。这段时间,就麻烦您多帮忙照顾一下了。”秋姨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少爷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待秋姨离开后,墨泯对白诗言说道:“诗言,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白诗言摇了摇头:“我不累,倒是你,忙了这么久,赶紧去歇会儿吧。”两人互相推让着,最后决定一起在花园里散散步,放松一下。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为这个宁静的别院增添了一抹温馨的色彩。

墨泯和白诗言洗漱一番,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裳。墨泯又仔细地向管家和秋姨交代好府中的各项事务,着重叮嘱了照顾老头和白虎的注意事项,这才带着白诗言登上马车,朝着相国府驶去。

马车内,气氛有些沉闷。车轮滚滚,出单调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两人的心坎上。白诗言紧紧攥着衣角,打破了沉默:“墨泯,我爹娘肯定急坏了,咱们一声不吭就出去这么久,还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墨泯伸出手,轻轻握住白诗言的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诗言,别怕,咱们如实和伯父伯母说便是,我也会承担起责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话虽如此,她的眉头却也紧紧皱着,心中同样忐忑不安。她知白景鸿位高权重,白诗言又是家中独女,此次私自出游,还遭遇诸多危险,实在是让长辈操心了。

马车缓缓前行,街边的热闹景象丝毫引不起两人的兴致。白诗言靠在墨泯肩头,微微叹气:“我就怕爹娘觉得你我行事莽撞,对你印象不好。”墨泯轻抚她的丝,坚定道:“若是伯父伯母因此对我有看法,我便更要努力,用行动证明我会护你周全。”

随着相国府越来越近,两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墨泯深吸一口气,握紧白诗言的手:“诗言,不管等下面对什么,我都在你身边。”白诗言用力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马车在相国府门口缓缓停下,车夫下车,恭敬地打开车门,墨泯率先下车,转身搀扶白诗言,两人并肩站在相国府那威严的大门前,迎着未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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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和白诗言迈进相国府大厅,厅内灯火晃得人眼晕,白景鸿和玉儿端坐主位,满脸写着焦急与忧色。瞧见他俩进来,花凝玉“腾”地一下起身,快步奔到女儿身旁,一把将白诗言紧紧搂进怀里,眼眶瞬间红透,声音打着颤:“言儿,我的宝贝闺女,你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娘这些日子咋过的!”白诗言靠在花凝玉怀里,鼻子一酸,眼眶也湿润起来:“娘,我回来了,让您和爹操心了。”

白景鸿的目光如利刃般,“唰”地落在墨泯身上,原本的担忧瞬间被熊熊怒火取代。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跨到墨泯跟前,身形高大,气势逼人,怒声质问道:“墨泯!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私自带着我女儿四处乱跑的?整整半月,音信全无!若不是我派人到庵堂查问,还被你们蒙在鼓里!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有没有把相国府放在眼里?”白景鸿越说越激动,双手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周身散着上位者的威严与愤怒。

墨泯心头一紧,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语气诚恳又带着几分忐忑:“伯父,此次事端皆因我而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恳请伯父息怒。起初只是想陪诗言出门散散心,没料到途中状况百出。先是弄丢了传信的信鸽,后来又意外被困在山谷,实在是没办法传信回来。自己行事鲁莽,犯下大错,辜负了伯父的信任,甘愿接受任何惩处。”

花凝玉一听,脸上满是惊恐,眉头拧成个疙瘩,急切追问:“变故?什么变故?你们到底碰上啥危险了?”白诗言从花凝玉怀里抬起头,声音带着些后怕,将路上遭遇贼人、误入神秘山谷,还差点丢了性命的惊险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女儿这番讲述,白景鸿和花凝玉脸上的怒容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白景鸿神色凝重,紧紧盯着墨泯,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罢了,虽说你行事冲动,但在危险关头,还能护诗言周全,倒也算是有情有义。只是,日后不管有什么打算,都得先告知一声,别再让我们担惊受怕。”

墨泯连忙再次行礼,言辞恳切:“伯父教训得极是,往后我定不会再犯。”花凝玉拉过墨泯和白诗言的手,眼眶又红了:“回来就好,平安无事比啥都强。”大厅里的气氛渐渐缓和,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了。然而,相国府看似平静的表象下,隐隐约约涌动着新的不安。

白景鸿脸色黑沉如墨,周身散着令人胆寒的气场,目光像冰刀般在墨泯和白诗言紧握的手上剜过,胸膛剧烈起伏,猛地爆喝:“即日起不准你二人私下见面”这一声,震得屋内空气都颤了几颤,白诗言吓得浑身一抖,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白诗言哭着哀求:“爹,为什么呀?墨泯他真的很好,我们只是想一起出去看看……”

“住口!”白景鸿打断女儿的话,脸上的怒容仿佛能吃人,“身为相国府千金,你行事如此不知轻重!与她私自出游,全然不顾家族颜面,若此事传出去,整个家族都得因你蒙羞!”他转向墨泯,眼神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审视与毫不掩饰的嫌恶,“墨泯,你身为我的门生,不思精进学业,反倒蛊惑我女儿,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墨泯心急如焚,“扑通”一声跪下,膝盖砸在地上出沉闷声响,恳切说道:“伯父,我对诗言是真心实意的。这次出游是我考虑不周,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定会考取功名,证明给您看。”

白景鸿怒极反笑,笑声里满是嘲讽与不屑:“考取功名?说得轻巧!这天下想攀附相国府的才俊多如牛毛,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如愿?我相国府的门槛,可不是你能轻易跨进来的。你若还念着这情分,便就此打住,日后好好钻研学问,莫要再痴心妄想。否则,我定让你在这紫彦城再无立足之地!”

墨泯猛地抬头,双眼通红,语气决绝:“伯父,我不怕威胁。哪怕前方荆棘满布,我也绝不放弃。我对诗言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白景鸿猛地一脚踢翻旁边的椅子,“砰”的一声巨响在大厅回荡:“好你个墨泯,到现在还冥顽不灵!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诗言远些,若是再让我现你们私下有任何往来,休怪我新账旧账一起算!”

墨泯紧攥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死死盯着白景鸿,眼中满是不甘与执着,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僵持片刻,她缓缓起身,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动摇的坚定:“伯父,今日我虽离去,但我与诗言的缘分不会就此斩断。您的教诲我铭记于心,可我的感情也绝无更改。”说罢,她深深看了一眼瘫倒在地、哭到几近昏厥的白诗言,转身大步迈向门外。

白诗言见墨泯真的要走,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挣脱花凝玉的搀扶,踉跄着追了几步,凄厉喊道:“墨泯,不要走!”她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双手撑地,指甲抠进地面,泥土沾满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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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鸿见状,眉头拧成死结,几步上前,一把拽起白诗言,厉声呵斥:“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白诗言泪流满面,眼神空洞,喃喃道:“爹,你为什么要这样……”花凝玉在一旁心疼得直掉眼泪,小声劝着:“景鸿,言儿她……”“闭嘴!”白景鸿粗暴打断,“都是你平日里太惯着她,才让她如此任性!”

墨泯跨出相国府大门,脚步顿了顿,身后传来白诗言的哭声,像尖锐的针,一下下刺在她的心尖。她仰起头,望着夜空,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此刻,她满心都是懊悔,若不是自己行事冲动,也不会让诗言陷入这般境地。

白诗言被父亲强行带回房间,房门“砰”地关上,落了锁。她跌坐在地上,眼神呆滞,泪水无声滑落。窗外月色如水,可在她眼中,世界早已陷入无边黑暗。曾经与墨泯相处的点点滴滴,此刻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她恨自己的软弱,恨父亲的无情,更恨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世俗规矩。

花凝玉不放心女儿自己一个人,便来到她闺房,花凝玉坐在女儿床边,心疼地看着形容憔悴的白诗言,轻轻抚着她的丝,柔声道:“言儿,娘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也得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白诗言抬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娘,我和墨泯真心相爱,为什么爹就是不同意呢?”

花凝玉叹了口气,一边为女儿擦去眼泪,一边状似随意地问:“你们俩在外面这么久,没生什么不该生的事吧?娘可担心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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